“一个星期,这么长啊?到时候你会烦我的。”
“那就一辈子,卞。”洋人摇摇头。
“呵呵,人生又太短了,我们为什么不尝试,三天这样漫长的时间呢?”
何思齐背对着他俩站着。“不看烂电影能死啊?”
洋人再次摇头:“那留给我一辈子的痛苦,卞。”说着话,他就要亲吻卞融的手背。
卞融抽回手,左右看了看。“哎?我那个该死的跟班呢?”
何思齐一步跨过去。“奴才在,公主。”
洋人一脸正义:“跟班先生,跑得远了,你得好好看着你的小姐。还有一万个像我这样的可怜虫在追求她。”
说着他又要亲卞融的手。
何思齐一把拦住小声嘀咕。“我就见不得外国人下作。”
“还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啊。”叶尔孤白揶揄。
“您赐给我这几天的。”
“就三天。”卞融道。
叶尔孤白在原地:“三天~”
卞融已经走了,他大喊。“三天之外的世界,还有星星吗?”
何思齐厌恶:“星你个头,掉我一身鸡皮疙瘩。”
卞融看了他一眼。“蠢货。”
何思齐扭过头。“蠢货。”
“说你呢。”
卞融突然停下。
“一个东方的蠢货和一个西方的蠢货。”
“能不把我们俩比一块儿吗?”何思齐给自己辩护。
“像您那样又卖风情又抖智慧的,毋宁死乎。”
“生意场上的应酬总得学着点吧?我又不能照顾你一辈子。”卞融皱眉。
“我爸也这么说。”何思齐顶嘴。
卞融生气了,拿起小包不断砸他的胳膊。
“干嘛?”何思齐不理解。
“他骗你呢。”
“他骗得了我吗?”卞融不相信。
……
上海郊外。
一处僻静的小路。
“今天这花酒是给双车老大捧场。都得精神点。”
“女人都没有,唱曲儿的也没有。这叫哪门子的喝花酒啊。这就是喝花痴酒。”
“这种玩笑在席上不能开。时光不近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