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看这些,是想让你更热爱你的本职工作。做你该做的事。”
何思齐当然也就是嘴上说说。
他看到这些东西,开心的不得了。
他终于知道自己的价值和意义。
他从上海到西北, 又从西北回到上海。
终于有了意义,终于看到了实质性的东西。
何思齐戴着钢盔。
他和门栓配合起来。从天亮又写到了天黑。
……
一转眼,何思齐已经坐在了自己家里的台阶上。
小家从屋里走出来。“那个,吃饭了。”
“几点了?”何思齐问。
“十二点半。”
“我是该吃饭了。你也该睡觉了。”何思齐说。
“你爸说了,你吃的饭要我亲手做。他说你太辛苦了。你,你每天晚上回来的都很晚……”
何思齐站起身。想了想。“那件事,我想了很久。”
“我知道你想了很久,我知道你每次看见我,都在想那件事。”小家说。
“呵呵,但是我觉得吧。老人家年纪大了,不太好走动。”何思齐说。
“我妈年纪不大,她就大你十岁,不算大吧?”小家急忙道。
“但是路上不太平。”何思齐再找借口。
小家:“南京到上海有火车的。”
何思齐:“但是他们到了这儿会很孤单的。因为你毕竟南京还有亲属。”
小家:“我们家在南京没有亲属。”
“你这样有意思吗?”何思齐突然不会了。
“可能我爸有他的道理,毕竟是亲家俩同居一室,房子再大也终归不方便。”何思齐又拿出老的说辞。
“我知道了。”小家转身走回房间。
……
一夜无话,次日天明。
何思齐提着自己的皮包走出去。
岳胜正在擦着车。
他走过去。岳胜替他穿着外套。
“早。”何思齐说。
“不早。卢管家一大早就出去了。”岳胜说。
“看来我就比我爸起得早。”何思齐一边扣扣子,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