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闻言,瞬间怒不可遏,他一巴掌拍在桌上,怒道:“什么叫我们害他一晚上输了近百万港币,赌博的事情,有输有赢很正常吧?”
“自己运气差输了钱就能污蔑我们洪兴出千?你们如果是这种态度,我相信下次再来濠江的就不会是我了,瓢瓜佬。”
司徒莲敲了敲桌子,示意巴基稍安勿躁,随后将目光转向瓢瓜佬;
“你们德字头有没有洪兴赌场人员出老千的证据?”
瓢瓜佬闻言,将目光转向丧彪,示意他来回答这个问题。
丧彪有些委屈的摇头:“大姐大,赌场虽向我们交规费,但场子是他们自己的人在打理,这种情况下我哪里敢录像,怕死走不出赌场噢。”
似乎预料到对方会来这么一出,站在一旁的阿狗站出身,将手中的碟带放置桌前:“这是我们洪兴那天一整晚的录像。”
“我们赌场的工作人员有没有出老千,通过其内的画面,一目了然。”
丧彪脸色一变,猛然站起身指着阿狗的鼻子喝到:“你踏马是哪个,这里不是江湖前辈就是社团大哥,有你说话的份吗?”
说着便想伸手将面前的碟带拿在手中。
只是,丧彪的算盘并没有成功,司徒莲一把将其抓在手中,语气听不出其具体的情绪:“既然有录像,那就看一看吧。”
说完,不等丧彪与瓢瓜佬拒绝,便吩咐小弟插入卡带中进行播放。随着画面接近尾声,其内的丧彪似乎输钱输的急了眼。
拍了拍赌桌,向地上啐了一口浓痰后,才骂骂咧咧的离开了赌场。
播放结束,司徒莲的脸色有些难看,她一直致力于寻找一众对赌场利益垂涎欲滴的港澳黑帮大佬之中寻求平衡点。
但没想到,想要打破她理念的,竟然会是自己人。
整个房间内的气氛凝固得几乎能滴水成冰。
司徒莲的眼神冷冽,仿佛能穿透人心,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丧彪,这就是你之前信誓旦旦让我给你主持的公道?”
“做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输了钱便想往赌场身上泼脏水,你这样让其它同道怎么看你?让港岛社团怎么看我们濠江号码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