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圆圆姨娘也暗感自己觅得良人,不用担心周进这厮是一个见色忘义、翻脸无情之辈。
她看着周进的目光,也逐渐变得柔和、多情起来,要不是还有旁人在场,她非得欺到周进身上,向他讨要一些春天里的种子不可。
张圆圆姑娘倒是好哄,但平姨娘这里就有些不好哄了,因为王熙凤这次并没有跟来。
王熙凤被父母亲从金陵驱赶到北平,就是要逼迫她早一些给周进生儿育女,以确定她在周进心中的地位。
这次天遂人愿,王熙凤从春上开始发现怀孕,预产期就在本年底,现在肚子已经不小了,妊娠反应又很强烈,实在不宜上路,周进只好将她安排在桃花巷守家,为此还特意拨给了她两个丫头伺候左右。
平姨娘打小跟随在王熙凤身边,如今两人都做了周进的枕边人,说起来有些尴尬,但她担心王熙凤的那颗心,却也是千真万确,要不是因为她身边还有女儿周莉,想着将周莉从北平城中带出来,她铁定会留守桃花巷,和王熙凤在一起。
平姨娘带着周莉,和龄官、甄佳二人同乘一辆马车,周进进入车厢时,平姨娘正抱着宝贝女儿周莉默默流泪,龄官和甄佳二人则面面相觑,不知道面对这种情况,如何是好?
见到周进上来,龄官和甄佳二人灵机一动,连忙叫车夫停车,说她们在车厢中坐累了,想下去走一走。
她们还将周莉也抱下车了,让周进这厮好好地安慰平姨娘一番吧,她们这几天好言好语,劝说了好大一阵,感觉没什么效果,不如交给周进解决,反正带着全家人南下的提议,出自这位一家之主。
周进笑眯眯地看着龄官和甄佳走下马车,心想这两个通房丫头还真是知情识趣,有着成人之美的宝贵品质嘛。
平姨娘扫了周进一眼,看着他不怀好意地瞅了过来,便会心地将上身襦裙往下一拉,露出半边雪脯。
“你这是干什么,我就这么没出息?”周进笑嘻嘻地凑上前来,把玩着那两只香甜柚子,满脸得意地说道。
平姨娘冷哼一声道,“我还不知道你?每次一过来,就要伸出魔爪,不撕坏几件衣裳绝不罢手,我还不如自己主动点,省得身上襦裙被你扯坏了,没得让龄官和甄佳二人说嘴。”
“她们即便是开玩笑,也没有什么恶意嘛。你这几天心情不好,她们也劝说了好大一阵,也对你比较关心不是?”周进忙着打圆场道。
“那是另一码事。”平姨娘皱眉道,“你明知道北平城中,即将发生大面积瘟疫,却仍旧把怀孕了的熙凤姐姐留在桃花巷,仅留下两个丫头负责伺候,你真是好狠的心呀。”
周进脸上为难道,“我也想把她从北平城中带出来,但她妊娠反应太严重,若是路上稍有碰撞,导致流产,她怕是更不愿意。与其这样,还不如冒着风险,把她留下来。她们主仆三人,单独居住在北跨院中,不和别人接触,想来问题不大。”
根据周进的了解,明末京师鼠疫,死者甚众,但绝大多数都是普通人,高官显宦者微乎其微。
这是因为豪门显宦,住处宽敞,饮食卫生条件也较好,不像普通贫民,密密麻麻挤在一处,想不染上瘟疫也难。
哪怕是在上一世,周进曾先后经历过两次疫情,哪一次不是普通人遭受大罪?
王熙凤作为一品松江伯的妾室,饮食和水都不缺,又与他人隔绝,要是也被沾染上了,那纯属运气差,谁也没办法?
周进便将这些道理,都给平姨娘耐心讲解了一番。平姨娘虽然心中担心,却也知道周进这么做,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是王熙凤本人不愿意,总不能怪罪到周进头上。
想着自己毫无理由地撒气给周进,她自觉理亏,便又将身上襦裙往下拉了又拉,直至衣裙被撕开,才蓦然惊觉。
这也太羞人了呀。
周进也忍不住笑道,“这可是你自己撕坏的衣裳,下次可不要再说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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