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诗韵本来已被周进那两只咸猪手,逗弄得微微喘息,见到薛宝钗想躲开,回想起这些年来,她和自己同舟共济,互相扶持的情景,一时间同情心泛滥,便将她捉住道,“你也留下来吧,我怕一个人伺候不好。”
见此情景,旁边侍女连忙抱起两个孩子,也顾不得他们兄妹俩哭哭闹闹,径直向北跨院中走去了。
周进这时侯也不再客气,他一手牵着一个,步履踉跄地迈入到了正房卧室,将其半年时间积攒下来的满腔怒火,毫无保留地倾泻在这两个貌美妇人的身心里。
这一日白天,周进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一直躲在正房卧室之中不出来,听身边两位貌美妇人,报告她们俩这几年以来的内心真实感受。
或许,在外界看来,朝廷派出兵丁,对永宁公主府加以保护,即便张诗韵、薛宝钗出门寻亲访友,也有士卒跟随,这说明松江伯周进简在帝心,是一个很大的荣耀。
但作为当事人,张诗韵、薛宝钗的感受就有一些五味杂陈了。
“刚开始,今上下令重金敕造永宁公主府,我听了还很高兴,以为朝廷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真把我当作是公主了。结果,人家像是修建牢房一般,把院墙高度增加了一倍,又命令九门提督府派出一队士卒,不分昼夜保护这里,我和宝钗出门,也同样一路随行,有时候甚至还提前清场,弄得北平城中部分百姓怨声载道。所以这一两年以来,我和宝钗都不怎么出去了,就一门心思在家里教导孩子。”
周进把手伸进张诗韵身前幽深雪谷之中,一边轻柔着那粉嫩细腻的肌肤,一边劝慰她道,“这处宅院虽是大小三处院子连接而成,但其实也没有多大,整天住在这里,就像是坐牢一般,确实是委屈你们了。”
张诗韵一边任由周进轻薄着,一边眼噙泪水说道,“你知道我们的心才好。”
亏得她从小习武,身体强健,纵使被周进这厮先后盘了两回,身子瘫软得直不起腰来,但好歹她现在还能和周进这厮正常说话,不像另一边那个薛宝钗,经受两次疾风骤雨之后,此刻正在旁边闭目假寐,微微喘着粗气,连说话都吃力了。
张诗韵决定以后就拿这件事情说事,督促薛宝钗也跟着学习武艺,纵使是一手花拳绣腿,几招三脚猫的功夫,那也比什么都不学要强。
值此动荡存亡之时,能多一份自保的手段,就多了一些幸存的可能啊。
张诗韵把她的这层意思告诉周进,吓得薛宝钗从晕晕乎乎中惊醒了过来,她猛地一下坐起身子,挺着两只饱满挺翘的香甜白柚,向周进询问道,“真有这么凶险?”
周进本想回答说不凶险,但嘴里却蹦出来一句话,“凶凶凶,太凶了。”
薛宝钗担心地看了周进一眼,很快便向周进表明心迹,说道,“真到了关键时候,也不必考虑我……”
薛宝钗停顿了一下,她本想说“不必考虑我们”,但考虑到自己实在是没有资格替永宁公主张诗韵做出决定,便改口道,“如今战乱频扔,朝堂之上的斗争也越发尖锐,即便反复思忖,考虑到方方面面,也犹然有一招不慎、满盘皆输的危险。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再考虑我和孩子,应当怎么办就怎么办,只需要你以后记得我这个人就行了。”
说罢,薛宝钗便低着头,嘤嘤呜呜地哭了起来,引得张诗韵心中也满怀愁苦,担心未来何去何从。
周进却劝慰她们俩不要多心,他说的这个“凶”和她们俩想象之中的不一样。
等到听完周进解释,张诗韵和薛宝钗二人又羞又气,连忙将各自丰满身子都缩回到锦被之中,也拒绝周进那两只咸猪手百般挑逗了。
周进只好揽住二人那纤柔腰肢,耐心解释道,“你们无须担心,事情还没到这个程度。如今北边女真诸部,每隔一段时间就南下入侵一次,动辄缴获大量财货、丁口北返,是对大周朝威胁最大的一方。在辽东战事没有平息之前,朝中大佬即便有人对我再顾忌,也不可能做出自毁长城之事。除此之外,今上的眼中钉,还有闯王李鸿基、西王张敬轩,地方军头左昆山、吴月先,甚至还包括曾经权倾一时的忠顺亲王陈西宁、北静郡王水溶等人,我虽说也不是善茬,但就目前的段位来说,无论如何也不能和我刚提到的这些大佬相提并论,因此我的安全指数较高,这次进京面圣,今上说不定还要嘉奖我,提升我的爵位和官职。”
周进有可能加官晋爵这件事,并没有让张诗韵和薛宝钗二人显得更加高兴,她们心里反而还更加担忧了,只是面上不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