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槐看到这一幕,不由自主地别过了头。
莫里亚蒂注意到了姜槐的反应,疲惫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
她一边抬手,挽起长发,一边故意用调侃的语气说道:"别害羞,先生,随便看,随便摸。要是心情不好,想要发泄,那边有床,你只要别弄死我就行。"
姜槐听到这话,眉头紧皱。
他转过身,冷冰冰地盯着莫里亚蒂的后背,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闭上嘴,否则我拧断你的脖子。"
姜槐开始为莫里亚蒂涂抹药物,动作并不温柔。
每当冰凉的药膏接触到她后背上那些狰狞的伤口时,莫里亚蒂都会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
她纤细的身体微微颤抖,汗珠从额头滑落,显然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痛楚。
看到这一幕,姜槐忍不住嘲讽道:"第九观测局的人把你说得那么厉害,我真以为你三头六臂、刀枪不入。结果上个药就忍不住开始轻哼了?"
莫里亚蒂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艰难地转过头,满眼疲惫地低着头,一只手撑着墙壁以保持平衡。
她的声音虚弱而沙哑,带着一丝戏谑的嘲笑:"抱歉啊,第九观测局连让我受伤都做不到......"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努力组织语言,"要不是言灵,我怎么可能会需要你们这些废物的保护。"
这句话像是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姜槐心中积压已久的怒火。
他猛地扔掉了手中的药瓶,玻璃瓶在地上摔得粉碎,
药液四溅。在莫里亚蒂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姜槐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将她按翻在地。
莫里亚蒂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叫,她的脸被狠狠地压在冰冷的地面上,刚刚处理过的伤口再次被撕裂,鲜血渗出,染红了身下的地板。
姜槐俯下身,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要不是因为你,我的同伴现在怎么会落到言灵手中。"
他的手更加用力地扯着莫里亚蒂的头发,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和痛苦都发泄在她身上:"你再敢和我说这种话,我现在就撕烂你。"
莫里亚蒂在姜槐的暴力压制下艰难地挣扎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痛苦。
尽管姜槐的力量远胜于她,但她仍然努力转过头,用尽最后的力气从嘴角挤出微弱的话语:"现在...我才是你唯一的同伴...你...必须靠我才能救出他们...如果冒犯了你,我很抱歉..."
姜槐缓缓松开了钳制莫里亚蒂的手,后退几步,眼中的怒火逐渐平息:“下次只用道歉就行,前面那些话都是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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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亚蒂慢慢地撑起身体,她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肩上,脸上还留有姜槐掐过的红痕。
不发一言,莫里亚蒂转身走向那个被姜槐摔碎的物资箱。
她从破碎的箱子里小心翼翼地捡出几罐完好的罐头食物和一瓶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