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内心还是进行着分析。
看来这种新的形态并不稳定,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就是把自己的一部分给改造成了纯粹的兽。
还真是大胆的做法,而且......你也是个天才,典狱长。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成年的太岁能如此随意改变自己基因。
生物士兵们显然不具备姜槐的能力。
面对白狮子迅猛的速度,他们很快就被远远甩在身后。
黑烟笼罩的废墟间,只能依稀看到那道白色的身影在建筑物之间穿梭跳跃。
突然,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狮吼。
白狮子从天而降,如同泰山压顶。
锋利的骨爪精准地按住一名正在小屋附近巡逻的生物士兵的头颅,伴随着令人牙酸的碎裂声,鲜血和脑浆溅射开来。
骨质尾巴缓缓松开,将莫里亚蒂放在地上。
她刚一落地就弯下腰剧烈呕吐起来,金色的长发凌乱地垂落。
"这辈子再也不想体验这种感觉了......"
她的声音因呕吐而变得沙哑,双腿还在微微发抖。
森白的骨甲开始崩解,重新凝聚成人形。
姜槐一把抓住莫里亚蒂的衣领,将她粗暴地扔进小屋。
她的后背撞在木制家具上,发出一声闷响。
原本整齐的绷带也因为剧烈运动而松动,露出下面未愈合的伤口。
“......你是真把我当成玩具了啊,典狱长。”
"李知秋的秘密实验室在哪?"
姜槐的声音冷酷而急切。
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户照射进来,在他脸上投下阴影。
莫里亚蒂揉着酸痛的腰肢,勉强站起来。
她的目光在破旧的小屋内扫视,目光掠过布满灰尘的家具和墙角的蜘蛛网。
高跟鞋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这间小屋之前只是平民的住房。"
她轻轻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为了迎接你们,我才让人重新布置了一番,如果说存在什么秘密实验室…"
她俯身用鞋跟点了点地面,动作间衬衫领口滑落,露出一截白皙的肌肤。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毫无疑问,只能在地下。典狱长,你好像很赶时间,要不直接物理突破一下?"
姜槐一言不发,直接伸手推开莫里亚蒂。
她重重跌坐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
骨甲在姜槐右臂迅速凝聚,森白的骨质覆盖着整条手臂,显得狰狞可怖。
“等,等一下,我还在这儿呢!你等我先出去啊!”莫里亚蒂的抗议没有任何意义。
轰——
拳头砸向地面的瞬间,整个小屋剧烈震动。
木质地板如同纸片般碎裂,裂缝以惊人的速度向四周蔓延。
莫里亚蒂还来不及尖叫,地面就彻底塌陷,两人坠入黑暗的深渊。
姜槐在半空中一把抓住莫里亚蒂,将她紧紧护在怀中。
砰的一声巨响后,姜槐抱着莫里亚蒂重重落在地下实验室的金属地面上。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扑面而来。
四周是冰冷的金属墙壁,密密麻麻的管线和电线在天花板上交错。
各种精密仪器在幽暗的灯光下散发着诡异的光芒,显示屏上跳动着复杂的数据。
最令人不安的是那一排排囚笼。
铁栏杆后隐约可见黑影蹿动,几乎每个囚笼都在发出怪物一般的低吼,血腥味和腐臭味在空气中弥漫。
却只有一个囚笼,姜槐感觉到了一丝活人的气息。
"谢谢。"莫里亚蒂依偎在姜槐怀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她的身体还在因为方才的坠落而微微颤抖。
“你也会害怕?”姜槐冷笑着问道。
“怎么说呢,刚才那种失重感......让我想起了一些关于莱辛巴赫的不好回忆。”
姜槐毫不怜惜地将她扔在地上,转身走向其中一个囚笼。
他原本以为会看到某种可怕的实验体,但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瞳孔骤缩。
一个赤裸女人被手铐锁在墙上。
她的身体布满新旧交错的伤痕,有的还在渗血,双眼无神地望着前方,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意识。
那空洞的眼神无声地诉说着她经历的一切非人折磨。
可就在这瞬间,女人的眼神骤然聚焦在姜槐身上,浑浊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芒。
她张开干裂的嘴唇,发出急促的"啊啊"声,声音中带着某种说不出的哀求。
姜槐双手抓住铁栏,骨质在手臂上迅速凝结。
金属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声,很快就被硬生生掰开。
莫里亚蒂悠闲地跟在他身后走进牢笼,眸子里闪烁着玩味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