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有意见。
伏猛很守规矩的将咬着的路引往守士兵面前送。
————
这厢。
魏昭倚靠窗前,擦破云枪。
虞听晚走过去,细声细气:“将刀口擦得锃亮,寒光逼人。夫君是准备送谁下去见阎王吗?”
魏昭掀开眼皮:“你想谁死?”
这话问的。
虞听晚:“好似我点了谁的名,你都能办到似的。好大的口气。”
魏昭:……
他杀了没法轻松脱身的,这上京城拢共就那么几个。便是这会儿除不得,总有一日也能除了。
“虞听晚。”
“嗯。”
魏昭身姿笔挺,把破云枪放下:“你枕边人本事不小,说到做到。应你的事又何尝食言?”
“耳闻不如一见,你若是不怕血,改明儿我杀人,让你见见。”
不行,虞听晚见不得那个场面。
可……
“你的本事,我多少有数。”
虞听晚温声:“但你说的事,正经的都做到了,不正经的就不好说了。”
怎么还分正经不正经了。
魏昭拢了拢眉心,没反应过来。
虞听晚好心告诉他:“床榻上你说快好了,可有几次时间短了?”
她说不要了,魏昭应下,可有几次真的停了下来?
虞听晚指尖戳了戳他的衣领,抬眸幽幽:“提上裤子下地,倒是会做人了。”
魏昭挑了挑眉。
不反驳。
真事。
他也不觉得自个儿无赖。
魏昭把人压到怀里,握住乱动的指尖按到心口的位置。
“别的不论。但有一件事我也说过,你怎么忘了?”
虞听晚:“什么事?”
魏昭却是不应,直接将人提抱起来,放到案桌上头。将边上搁置的小匣盒送到她手上。
“打开瞧瞧。”
虞听晚狐疑。
接过钥匙,插入锁芯轻轻转动,就听咔嚓一声。
盒子不大,里头装着极小的玉瓶,一份荷包,还有几样晒干的薄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