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马腰间刀,一俯一仰哭中笑。
风起拎着酒葫芦一口一口的灌着,坐在马背上身形不断晃悠,任由着马儿,朝着前方走,也不知要去哪里,也不知走了多久。
风起只记得自己,很快就醉了,酒葫芦喝完随手一扔,风起时而仰天大笑,时而低声痛哭。
空气也越发沉闷,天似乎更黑了,风起从马上无力的跌坐在地下,寒风又一次吹了过来,风起整个人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风起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风起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也不知道到了哪里。翻身上了马,继续向前走着。
迷迷糊糊中风起,看到前方有了灯光,纵马又向前走了一阵,来到一处镇子上,这里虽已是深夜,不过依旧车来马去,川流不息。
路旁灯笼幌子,招揽客人的酒楼妓馆,也都是一个个热闹非凡。
风起哪管那些,半趴在马上继续向前走着,又往前走了一阵,人逐渐少了起来。
突然风起听到一声呵斥,抬眼一看,一顶官轿冲着他走了过来。
那开路的差役,见风起醉醺醺的,上来便把他的马牵到了一旁,风起身影一晃,差点跌下马去。
风起笑着,指着那差役刚想说什么,忽然间风起眉头一皱看向屋顶。
只见一个人影,自屋顶跃下。风起的酒猛然醒了大半,来人身法极快,手中握着一把长剑。
那长剑在黑夜之中,银光闪闪,剑柄处还泛着红光,一看便是不凡之物。
那人影瞬闪之间,便来到了官轿前,顿时轿子周围,护卫差人,与这来人战作一团。
来人剑法不俗,而且手中一把宝剑更是,犹如神兵利器,削铁如泥。
往往是刀兵交接之间,捕快手中的刀竟直接被这宝剑削断。
不过风起,此时酒醒的也差不多了,看着那护卫当中也有两三个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