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台前,一个在清洗自己的手,另一个扒了自己的手机壳清理着。
“你说这婚礼还能办下去吗?”谢莫闻好奇问。
“宾客都走光了,应该办不成了吧。”谈晚没有抬头,专心做着手里的事情。
她虽然是警察,可毕竟事发地不是她地盘,这种家族事情不好过度插手。
既然钱家人不让自己插手,干脆等下收拾收拾回A市吧。
谈晚手中捏着手机壳,放在自来水龙头下冲洗,脑子里想着。
对了,刚才厉觉好像说有什么事情要同自己讲。
他刚才表情凝重的样子看得谈晚心中隐隐不安,也不知道是什么要紧的事情,能让他这种镇定自若的人露出那样的表情......
嗯,等下得好好问问他。
谢莫闻叹了口气,突然好奇心作祟,准备同谈晚八卦一下。
比谈晚提早洗净手,谢莫闻背靠在洗手池边,一只手撑在谈晚的裸机旁边。
他颇有兴致地八卦起来,问谈晚:“你说这钱小姐到底爱不爱那个姓赵的?”
“这种事情哪儿说得清。”谈晚斜眼看他,手指了指相隔半米的洗手间,“别在这种地方说别人闲话,你也不怕被别人听去。”
“哎呀,我都看过没人,隔间门都开着呢。”看样子,谢莫闻今天是势必要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了。
见谈晚不语,谢莫闻压低了声音,继续自顾自地说起来。
“我今天下午啊,听见这两人吵架了!”谢莫闻靠在池子边上,微微仰头回忆,“姓赵的说钱召儿的父母不尊重他,也不尊重他母亲,吵得很激烈呢。”
“有这种事?”谈晚侧头微听,轻说,“你听错了吧?”
“我这耳力能听错?我可是趴在门上听的!”谢莫闻为此还有些自豪,昂起了脑袋。
“谢莫闻!”谈晚忍无可忍,“你怎么能听人墙角呢,说出去,你个大作家还有脸?”
谈晚第一次见谢莫闻的时候,是在沈家的灵媒招魂会上。
当时觉得这个人聪明但脾气暴躁得很,丝毫不会掩饰内心的想法。
现在谈晚又对此人有了新的认识,这家伙幼稚,嘴也碎。
就他这股爱凑热闹爱八卦的劲头,似乎和韩贝雅很合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