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觉回过头,看向夏知月后漠然地将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你哪位。”
厉觉的语气低沉冰冷,谈晚见惯了他对自己这样说话,只道寻常不觉冷漠。
夏知月的笑容僵在脸上,半天后解释:“我是夏知月啊,大学的时候我比你小几届,我们还参加过辩论赛,你还记得吗?”
厉觉:“不记得了。”
谈晚被夹在两人中间,尴尬地要脚趾扣地。
她都不需要看,就知道夏知月此刻的表情一定很难看。
谈晚正要逃,却被厉觉不合时宜地拉住了手臂。
他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语气竟然十分温柔:“案子顺其自然,别搞得太累,我等你。”
待厉觉离开之后,谈晚总感觉夏知月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太一样了。
顶着夏知月异样的眼神,将话题转到案子本身:“呃,刚才案子讲到哪里了?”
“讲到我家小姐佯装死亡的手法。”
夏知月的脸色阴沉,突然开口:“方小姐,你说刚才说看见钱小姐被人攻击,发现的时候周围还有其他人吗?”
方文茵老实回答:“没有,就只有我。”
夏知月警官接着逼问,语气犀利敏锐:“那你怎么能证明人不是你杀的,不是你用刀子插入钱小姐腹部后贼喊捉贼呢?”
和常规问话相比,夏知月的气势和态度就像是在方文茵身上撒气。
“小姐说她觉得有点冷,让我去房里帮忙把披风拿来,我当时是去房间里拿披肩的!”
方文茵着急的眼睛都红了。
想了半天,方文茵又指向头顶的监控:“小姐的房间在六楼,监控应该拍得到我!”
夏知月听了方文茵的话,翻查了新娘室外走廊尽头的监控。
虽然距离远了些,但它刚好正对着新娘室,同时它也是唯一一个能拍到新娘室的监控。
但凡是经过门口的人,都会被监控画面记录进去。
正如方文茵所说的一样,钱老爷和夫人将女儿抱去新娘室后没多久,钱夫人搀扶着钱老爷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