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郁道友,樊道友,喝酒,喝酒!”郦府的修士食客之一的杨隆对杨羽耀和贺乾清的身外化身劝酒道。虽然同样姓杨,但这位与杨羽耀没有丝毫血缘关系。杨这个姓氏,在这个世界亦是大姓,同样姓这个姓氏的人简直不要太多。

这位杨隆,是太隆国人士,也不知为何兜兜转转来到了裕国成为了裕国一名学士的食客。

“两位道友见识广博,真令人羡煞。可惜我这人喜安生,实在是过不了四处漂泊的日子。”之前曾与杨羽耀和贺乾清的身外化身前往会星阁的沈浪涛听完杨羽耀和贺乾清的身外化身讲述的一些真真假假的四处游历的经历,一口酒下肚,感慨道。

“我倒是觉得吧,四处历练也好,择一处安顿下来也好,各种活法各有各的好,也各有各的苦,假若真的无比向往,漂泊之人亦可短暂停下,嗜好安生之人也可以就近寻几处美景看看。人嘛,没必要一成不变。”郦府的另外一个修士食客阎薄说道。

“哈哈,阎道友这日子是过得透彻!”杨隆赞叹道。给每人都有斟上了新酒。

“不敢当不敢当!”阎薄笑道,已经喝得红光满面了。

“在郦府这儿的日子确实过得舒坦,住这儿便不想四处漂泊也正常,只可惜……如果没有当今这些袭击的话。”名为樊书浅的修士举着酒杯笑着说道。

樊书浅,杨羽耀通过迅联随机出的姓“樊”,和为了体现编的这个假身份是一个四处游历的特点,而从书中读来终觉浅这句话化用的名字。当然,这首诗是劝人应当实践。与四处游历的含义不是完全一致。

但四处游历,何尝不是一种实践,不正好还有古话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杨羽耀自知自己不是个文艺的,喜欢舞文弄墨的人,但有些诗句,他也是很喜欢的,包括这些强调理论和实践结合的语句。

一向起名能力薛定谔的杨羽耀觉得自己这次起的名字还是起得很不错的。贺乾清赞同杨羽耀的看法,他甚至将身外化身现在用的假名字郁知行的“知行”二字,则也取出自这句话的下一句,绝知此事要躬行。

这个世界的诗词歌赋,不像杨羽耀曾经待过的那个没有灵气的世界那般辉煌。虽说确实也有一些名篇佳句流传,但杨羽耀肯定,基本没有与那个世界相同的诗句。所以杨羽耀并不担心其他人因为意识到这两个假名源自同一首诗而看破他们的关系。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是用众所皆知的诗句化用的名字,除非是一个特别些的字词,否则也很难联想到一块儿。亦或是几个诗句都有类似的字词,若不明说,那就是各解其意了。

至于“郁”这个姓氏,和杨羽耀这个假名的“樊”字一样,都是用迅联随机出来的姓氏。

“是啊,也不知道这些袭击何时才能到个头儿。”喝得稍微有些高了的沈海涛有些大舌头的赞同道。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相处,现在杨羽耀和贺乾清的身外化身已经与郦府的这三个修士混熟了,这裕国学士郦均对这些食客们是真的好,在食客们住的这边,还专门有一个小厨房,昼夜两班倒,随时准备着在任何时候给住在这里的食客们准备吃食。

甚至想要再次设小型的宴席,只需和主人郦均打声招呼,这小厨房也会尽全力去满足食客的要求。

像今夜,便是杨隆拉他们几个聚在一起喝酒,即使已经很晚了,这间小厨房依然为他们准备好几样下酒菜。这些小菜有盐水花生、香酥蚕豆、卤鸭胗和凉拌鹅肠等等。这些菜在夏国亦有,只是裕国这边大抵是所用香料不同,另有一番风味。

至于酒,则是杨隆自己准备的一种用椰子汁酿造的,名叫沙朗酒的椰汁酒。这酒口味并不浓烈,椰香味倒是很足,一不小心就容易喝多了。

也不知杨隆他们三个是不是之前没喝过这种酒,不知道这酒的酒劲儿。本来是说要喝到天明,结果这才月上中天,这三个就醉趴了。

好在这个时节的裕国东城即便是深夜,依旧十分炎热。故而就算睡在这凉亭里醉一宿,也没什么大碍。更不用说,这三位还是修士,体质本就比凡人好上不知多少倍。

“就这样放着他们仨不管?”虽说同本体一样,才喝了几口酒杨羽耀的身外化身脸颊便开始泛红,但他与贺乾清,却轻易的喝到了最后。但他们目前没有确认,这三位究竟是真醉了还是装醉。

“就让他们在这里睡应当是没问题。这边除了我们五个,那些凡人食客不会到这边来。而且这几日,好几个凡人食客还专门搬把竹躺椅,在外面睡。凡人这么睡都没事,更不用说是修士了。”贺乾清的身外化身答道。

虽说知晓这几个修士在这里睡完全没有问题,杨羽耀还是让身外化身叫来了这里的丫鬟,给他们三个披上了薄毯子。而他与贺乾清的身外化身,在喝完了杯中的最后一点酒,便回到了安排给他们暂住的小院去了。悠闲自在,好似没有什么需要操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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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小院内烛光都熄灭了的时候,一个隐藏着的暗探悄然跃出这座小院,向主人家的住处奔去。

“呵……埋伏了那么久,总算是有别的动作了。”位于夏国玉桂的杨羽耀的本体打了个哈欠,玉桂这边和裕国的东城没什么时差,那边该入睡了的时候,这边当然也应当要到休息时候了。

“接下来便可以听听,他们现在是对我们放心了,还是发现了什么可疑之处。”已经躺到了床上的贺乾清将杨羽耀往怀里搂,让杨羽耀靠在自己胸膛,笑着说道。

“嗯,说不定他们还会有其他的动作……呵……师尊,你这样我会更容易睡着了的。”杨羽耀干净的嗓音里的倦意越来越浓。

“若是熬不住,睡便是了。不必硬撑。”贺乾清亲了亲杨羽耀的头顶后说道。他的少年,哪怕不用任何熏香,依然有着非常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