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讨论病情。”
“如此顽固而又严重的头痛确实棘手。”艾德尼尔森无奈道,“再加上刚才驱邪失败,恐怕想要彻底治愈是不太可能了。”
“老师有没有考虑换个治疗方法?”
“换过很多种了,效果都一般。”艾德尼尔森并没有失去治疗的信心,也影影绰绰地彰示自己对病人的治疗权,“不过你们放心,我已经有了与其症状匹配的治疗对策。”
“什么治疗?”
“当初我们曾经向医院申请购买电流浴缸,用于治疗一些难治性皮肤病、肌肉疼痛症和精神错乱。”艾德尼尔森说道,“但后来因为资金缘故,这份申请被搁置了。”
马西莫夫对此嗤之以鼻:“得了吧,你以为一位鞋匠老婆的性命就能让院长花重金购入这台昂贵的机器?”
“当然不会买。”
艾德尼尔森很了解院长:“但如果真的治疗有效,那桑蒂尼夫人就能成为强有力的证据。就算院长继续拒绝,也算是欠了我一个人情,等以后再申请其他装置的时候,他说不定就会碍于情面,准许通过了。”
“但问题是,你怎么让她接受电流浴?”
“郊外有个度假村,那儿就备了两台,生意相当不错。”艾德尼尔森笑着说道,“明天我就带病人一起去那儿治疗,不出意外的话,当晚桑蒂尼夫人就能康复回家了。”
眼看着病人又要落入他的掌心,卡维还想再挣扎一下:“可病人已经接受过电击治疗,效果并不好啊。”
“那只是局部电击,并没有电流浴缸那样对全身进行刺激。”艾德尼尔森解释道,“那可是能让全身都放松下来的弱电流,比起普通电击”
话说到这一步,似乎已经没了继续建议的空间。
但卡维并不像马西莫夫那样选择放弃,而是想要再挣扎一下:“以刚才的反应来看,病人颅内恶灵似乎是受到了驱邪术的刺激,这才反应过激地引起了癫痫。”
马西莫夫:刚说好的肿瘤怎么又成恶灵了???
艾德尼尔森:竟然和我的看法一样???
面对不同的人,卡维为了达到手术治疗的目的,选择了完全不同的解释路线。马西莫夫还能走正统医学路线,但对艾德尼尔森,他只能选择神学:“我觉得恶灵只是想要出来透口气罢了。”
“......有意思,说下去!”
“颅骨是封闭状态,里面塞满了软糯的脑组织,它没有生存的空间。”
卡维试图将已经分家的神学和医学再次混为一谈:“就好比一间没有门窗的小屋子,不仅空间小,还没有任何光亮,人在里面待久了肯定得疯。这时候如果再往里面灌注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人就会反抗。是这种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抗,导致了头痛。”
马西莫夫:你在胡扯些什么???
艾德尼尔森:有道理啊!
!
“这倒是和古罗马医学的想法类似。”艾德尼尔森沉思片刻,问道,“你觉得电流浴缸会继续刺激它,反而引起更严重的头痛。”
“从之前的病情发展路线来看确实如此。”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就像老师刚才说的,按照古代的做法应该钻开桑蒂尼夫人的脑袋,为那间封闭许久的屋子开个能够通风的窗户。”卡维说道,“不过原始钻颅术太过简陋,我的方案会比当初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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