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没什么可说的。”
“不,当年你的父亲面对这个问题可是很感兴趣的。”
父亲两个字眼如同一根刺,深深地扎入陈元龙的胸口。
他张了张嘴,良久后道,“他是他,我是我,他的老路我不想走下去。”
“陈元龙,你不是不说,你是不敢说。”恩伯斯挂着干巴巴的笑脸。
“好,既然你不说,那我就替你说。”
“我讲个故事吧。”恩伯斯推了推眼镜。
“以前,有一个小孩,他原本有一个美好的家庭,但是他们活在了最底层,每天都要承受处在高处的人的压力,上面的人不断对他们家庭进行压榨,完全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因为上面的人觉得这是应该的。”
“他们穿着整洁,身上看着没有一点污渍,然后他们拿着手中的权力,摆出冠冕堂皇的模样,对他的家人下达了死亡的诏书,最后一夜之间,除了这个小孩,他的亲人全死在了家中,死在阶级的压迫之下。”
“大家猜猜这个小孩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恩伯斯向学生们抛下了一个问题。
“他想报复?”
“我不觉得,他见过家人的死状,就不应该去送死,这不值得。”
“他被发现,最后也被除死了?”
……
各种各样的观点在学生的口中讲出,恩伯斯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脸。
随后他提起戒尺,指向陈元龙,“陈警官,这个东西应该还是要由你回答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