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元海想明白之后,对于魏赫德也是只能感慨之前的评价一点没错。
这就是一条疯狂的老狗。
说起来他也是时运不济——做事情本来挺机密,玩了个刺激的,奈何亲儿子一帮狐朋狗友给察觉到了,这就是他崩落的开始。
某些情况下,他可能逍遥十多年、二十多年才出事,还不是因为唐艳红这种事情出事。
结果现在……沸沸扬扬,丢脸遗臭,还引起众怒,现在彻底疯狂了。
电话另一端的岳峰对纪元海还在说着:“元海,你做事情还是很妥当的——要是没有你挡住了魏赫德,而是带魏赫德来芳草轩见我,那么现在魏赫德仇恨的就是我,败坏的也是我的名誉。”
“说起来你也算是帮我挡了一次。”
纪元海则是说道:“岳哥,伱这话也是严重了,就算是没有我,魏赫德也伤不了你一根汗毛;还是我刚才跟调查人员提起你的名字,才把今天这件事给平了。”
岳峰哈哈一笑,又说道:“还是你会说话。”
“我可不能当作没事发生,要知道姓魏的老家伙弄到了麻醉药物,我要是真见了他,还真说不好会发生什么事情。”
纪元海心道:那大概是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魏赫德是个纯正的老色鬼,对你可不会有什么兴趣。
总而言之,纪元海和岳峰两人你谢我,我谢你,互相客气融洽,这朋友当的更像是那么一回事了。
挂断了电话,纪元海算是解决一个隐患。
他在调查人员这里提了岳峰名字,就得坦诚去告诉岳峰,不要耍什么小聪明和欺上瞒下,否则一旦后来知道,那立刻就是难以弥补的裂痕。
纪元海和岳峰、冯雪、孟昭英等人相处,说到底都是“以诚待人”,虽然“诚意”里面颇有变通,但是也有着原则。
“刚才怎么回事?”王竹云询问道。
纪元海对她没什么可隐瞒的,将魏赫德贼咬一口这件事说了。
王竹云听后,也是不由地低声骂了一句。
这不修伦理的老东西,还真是疯狗!
随后又庆幸道:“元海,之前还是你想得周到,让我接了唐艳红的店铺,明面上我跟你又是没有关系的人,让人不会调查。”
“要不然,今天调查人员一来,你又没办法撒谎,只能告诉他们你买下了唐艳红店铺,那就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纪元海听后,也是感觉幸好防了一手。
虽然他不是针对谁,也没想到魏赫德会这样疯狂乱咬人,但是刚好跟麻烦擦肩而过,真就差那么一点。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后,纪元海又低声哄劝王竹云,跟她赔不是。
昨晚的事情纪元海的确是冲动了一些,刘香兰对纪元海真是没什么可说的,任凭索求与安排,哪怕是更荒唐的事情,只要纪元海要求,她也会去做。
正如同刘香兰说的,纪元海也注意到的,王竹云跟刘香兰到底是不同的。
哪怕都是心知肚明,但是昨晚那一遭,对她来说也太不容易接受。
纪元海跟王竹云说了一会儿之后,王竹云自己倒是笑了。
“看把你跟香兰姐给吓的!”
“我虽然一时之间感觉非常突然,但也不是说就……你和香兰姐也不用太担心,我是喜欢咱们家的。”
说到这里,她感觉有点歧义,又解释道:“我不是说喜欢这个,我就是说,你们担心我、照顾我心理感受的情况,我感觉心里面还是……好的。”
纪元海见她这么说,倒是越发想要关怀她,低声问:“你是不是不能接受?如果是,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咱们家以后也不这样了……”
纪元海这话也不是哄人,他可以说到做到,无非是少一些闺房乐趣,完全可以克制;正如同,不管是刘香兰还是王竹云,他都是和陆荷苓先说过,才有实质突破。
王竹云有些不好意思,拉了拉他的手。
纪元海有些心喜,低声问道:“可以?”
王竹云不说话了。
这怎么再说嘛,能羞死人了!
过了好一会儿,王竹云才面如红霞,低声说着:“元海,你得待我们好,不许欺负人,不许强来的……”
“嗯,”纪元海小声道,“肯定对你们好,好透了。”
周末结束了,纪元海关门回到省大学,傍晚就跟陆荷苓、冯雪说了魏赫德已经被控制,还试图咬一口自己的消息。
陆荷苓听后,先喜后惊,得知没有问题后,才松了一口气。
冯雪则是听的愤愤不平:“这老混蛋,真够可以的啊!临死拉人下水!”
“这家伙就得早点吃枪子!”
纪元海也是笑了,冯雪这么动怒生气的时候,越来越少了。
这一次为自己打抱不平,也是真挺难得。
对纪元海来说,一周的学习过程投入进去,时间就显得特别快。
这一周对纪元海来说省大学也没别的大事——学习,学校有个活动组织一下,还有就是朱教授赠给的那盆君子兰被周恒要走了。
纪元海和白成志见他咬牙切齿的模样,还以为他要把分手的恼火情绪发泄在这盆君子兰上面,没想到他居然专心照顾起来君子兰,还询问纪元海怎么照顾才好。
纪元海和白成志都没明白他是个什么心态,索性也就不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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