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竹云勉强背了一首古诗后,纪元海也没再勉强她,毕竟说归说闹归闹,他还是爱怜自家女人的王竹云等人的些许笑谈,也不是真的怕他,而是一种欲说还休的复杂心态。
毕竟,姐妹这么多的情况下,总不能表现的太过欢喜,所以更多是含蓄之下才佯装抱怨两句妓院。
轮到刘香兰,纪元海笑着问着丰润妇人:“你要背什么诗歌?”
“啊?”刘香兰一脸震惊“我还真的要背啊?”
“那是当然。”纪元海笑着说道,“赶紧想一个,要不然唱一首歌也行。”
刘香兰被他要求,也只好答应下来,只是脸早已经红起来,眼波流转,媚意横生。
“元海……你还记得我们曾经在小山屯过的日子吗?”
纪元海笑道:“你这话说的,我们都是从小山屯来的,哪能忘了?”
“是啊,哪能忘了。”刘香兰温柔地低声道,“从德林市青山县小山屯的一个农村寡妇,到省城大公司的刘经理,元海,我这辈子跟着伱,又有了咱们的儿子,心里面美着呢。”
“在小山屯的时候我其实就已经喜欢上你了,有一首歌叫《一朵鲜花鲜又鲜》,那时候我私下里唱给自己听,也希望你能知道,只是感觉你是过日子的好青年,一直没敢唱给你。”
“今天我唱给你听……”
说着话,她低头伏在纪元海耳边,用微微带着颤的声音唱起来:”一朵鲜花鲜又鲜,鲜花长在崖石边……只要有心把花采,哪怕崖高花不开……”
歌声如泣如诉,丝丝缕缕,断断续续,蕴含的情意,几乎是可以流淌出来。
两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重叠,亲密无间。
第二天一早,王竹云疑惑道:“我后半夜是不是听见有人唱歌了?”
刘香兰顿时红了脸。
纪元海便笑着把刘香兰的事情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