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梦。”
“嗯。”
他们的日子长着呢,以后都会好的。
有了林椿生坐镇,沈荒和齐宣就没有那么忙了,还能有空凑着偷闲。
再往后颜良也回来了,后面还跟着谢昭和沈胤川,聚在清凉台,一眼看过去真是少有的齐全。
“谁熏了什么香,怎么那么好闻?”谢昭进门就到处闻了起来。
参宿在她身边,放了扇子:“我也闻到了,是挺好闻的。”
颜良对着香炉子努了努嘴:“你女婿新配的香,送了我一把。”
齐宣正四处奉茶,听见颜良说起,很自觉的跟着点了点头:“母亲喜欢,我一会儿去给母亲也包一袋子。”
谢昭接过他递来的茶:“我说的是你用的这个香,怪好闻的。”
齐宣不明所以,回头看了一眼沈荒:“我不用香,熏衣裳的也是炉子里的那个。”
沈荒慢慢摇着扇子:“我也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味,他自己好像闻不到。”
颜良纳闷:“我也没闻出来,怎么偏你们三个闻出来了?”
林椿生捧着一束花来了,身后还跟着聂怀远:“今个可奇了,大神木竟然开花了,落了一地花枝,我瞧着怪好看的,顺手拾了一把来。”
谢昭也没见过大神木开花,新奇的捏了一枝花:“哎,就是这个香,跟他身上是一样的。”
参宿若有所思:“我想大概是长虹君与大神木的联系没断了,如今大神木开花,恰巧被波及了吧。”
众人一想也是,就没再多说,连齐宣也没多想,谁知当晚就出了点小意外。
睡到半夜,沈荒突然感觉被什么碰了一下,她只当齐宣醒了作弄她,推一把就完事了,没想到齐宣今天挺烦人的,还来碰她。
沈荒迷糊的想给他一下,没想到却反被缠住了胳膊,她懵了懵,一下子就清醒了。
她坐起身来,看见自己胳膊上缠绕的东西,一时间脑子又懵懵的转不动了。
她想,自己大概还做着梦没醒吧。
“……怎么了……还不歇吗?”齐宣被沈荒推醒后下意识的张手去揽她。
沈荒没动,起身来把自己的胳膊压在了他脸上。
齐宣挥亮了矮几上的灯:“怎么了,你胳膊上缠了什么?”
沈荒摸摸他的头,然后把胳膊送到了他眼前,赫然是缠着的一段藤蔓树枝。
“夫君,你好像发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