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了风之脉轮和火之脉轮凝聚起来又会如何?
可惜的是,神御主宰这个职业太稀少了,其未来的能力和发张如何。也没有几个人说得清,这个职业的相关资料和各种修炼方法,都如同绝世秘籍一样,普通人难得一见。所以未来如何,还得靠自己一步步的摸索下去。
……
张铁从流淌着浓浓血水的过道上面无表情的走过。
进阶大地骑士后神御主宰的能力,对这些还未进阶骑士的人来说,简直恐怖到可以令人意志崩溃,他们穿着盔甲。张铁看他们一眼,盔甲坍缩,瞬间就挤碎他们的脑袋,骨骼,内脏,让他们死得不能再死,那盔甲,就是他们的活棺材。
张铁就这样一路杀了过去,从飞舟的头部杀到尾部,从底层杀到上层。一路所向,再也没有一个活口留下来,甚至没有人能在临死前叫喊出一声来。
杀戮就在无声无息之中进行着。
飞舟上果然再也没有其他骑士。
十分钟后,把飞舟上数百人的侍卫全部洗了一遍,张铁最后来到了这艘飞舟的驾驶舱。
在张铁面前,飞舟驾驶室的大门和门锁自动打开,听到门锁打开,正聚集在驾驶室中的七八个人一起偏头看了过来,张铁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一片骨裂血溅之声响起。飞舟的驾驶舱中,瞬间被清场干净。
张铁会驾驶飞艇,自然,也就会驾驶飞舟。飞舟的驾驶技巧比飞艇还要简单,而且飞舟上还有飞艇上一些没有的驾驶功能。
张铁扫了一眼飞舟的航图,发现飞舟正往金权坊市飞去,张铁就改变了飞舟的航向和飞行高度,让飞舟在天空之中调转了一个头,继续爬升。几乎到达飞舟爬升的极限,在接近人烟稀少的平流层顶部区域时,让飞舟以最大速度朝着东边飞去,同时关闭了飞舟上所有的进入舱门的入口,让飞舟进入长途飞行的静默状态……
做完了这一切,设定好飞舟的航向和航速,张铁就离开了驾驶舱。
张铁原本可以把这艘飞舟收到黑铁之堡,以他现在进阶大地骑士后的精神力,已经可以这样做,但在考虑了一番之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一个原因是这样做太显眼,这么大的一个东西在天上凭空消失,张铁都不知道会不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从而增加暴露自己的风险,毕竟这里是太夏,雷隼那么小的一点东西从天上飞来都引起了一个老怪物的注意,张铁可不想成为靶子。
而第二个原因,则是这艘飞舟的背后牵扯的是太夏最神秘和恐怖的血魂寺,张铁也不知道血魂寺在太夏到底有多少底牌和多少后手,在血魂寺被彻底覆灭之前,自己拿出这艘飞舟,简直就是在告诉血魂寺,你们的少主是我干掉的,这简直是把血魂寺的火力往自己身上拉,这样的傻事,张铁说什么也不会干。
想当初,太夏七大宗门联手都没有把血魂寺的力量彻底拔出,还让血魂寺的一些隐蔽力量发展成了今天霍乱天下的通天教,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到这个门派的实力和隐忍的功夫如何。面对这样的门派,哪怕有一天有人告诉张铁血魂寺和通天教再次被灭,张铁心中也要打一个问号,不会完全相信,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个宗门到底有没有什么人留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再次死灰复燃,悄悄来算计你。
综上所述,面对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拿出来用,而一拿出来曝光就要担心着有可能被一些隐藏在暗处的疯子和阴谋家报复的飞舟,这样的飞舟,天生不祥,就算再珍贵,在张铁的眼中,也是烫手的石头,没有任何价值。
想要飞舟,凭借着莲华之眼的能力,光明正大获得飞舟的机会多得是,何必为这种多余的身外之物去巨大的危险呢。
在诱惑面前,张铁想得很清楚。
……
离开驾驶舱,把飞舟上的所有人都清理干净之后,张铁来到了飞舟的底层区域。
在这个底层区域的一个房间内,有一些奇怪的东西,张铁刚才在飞舟上用莲华之眼隔着重重阻碍看到飞舟上的两个侍卫小心翼翼的从这个房间里走了出来。
那两个侍卫正是刚才在少主房间里抬走用白布盖着尸体的那两个,他们从这个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手上的尸体已经没有了。然后,他们在半路上遇到了张铁,自然就被张铁顺手干掉了。
来到那个底层房间的外面。虽然房间的大门严丝合缝的紧锁着,张铁还是闻到了房间里面传来的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神御主宰的精神力轻轻一动,房间外面的金属门和三层的保险锁自动打开,就像欢迎张铁进来一样。张铁走进房间,就看到了房间里摆放着的一个高达米的,犹如发酵罐一样,用打造高级盔甲用的超强合金打造的巨大的金属大瓮,那金属大瓮的外面。还有一些奇异的符文,在金属大瓮的两边,还有可以爬到金属大瓮上面的楼梯和扶手,而金属大瓮的顶部,还有一个可以往两边滑开的金属盖子。
那个盖子就像银行金库的大门一样,又厚又重,被用液压螺旋锁锁住,一两个普通想要把那个锁打开估计都有些困难。
盖子上有沙眼一样的细密的气孔,那浓浓的血腥味,正是从这个金属大瓮里面传出来。整个金属大瓮给张铁的感觉,就像是里面装着什么非常恐怖的东西一样。
金属大瓮里面的确装着非常恐怖的东西,因为张铁听到了里面传来的一些可以让人牙齿发酸的沙沙声。
张铁没有去打开那个盖子,而是隔着这个巨大的金属大瓮,好奇的用莲华之眼再次往里面看了一眼。
张铁看到的景象,让他的头皮都有些发麻起来。
金属大瓮里面,有无数的血红色的老鼠,那些老鼠浑身有一股金属色的光泽,一个个牙齿锋利,正在金属大瓮里面撕咬着里面光滑的瓮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