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去往何地？”

面对中原牧霸道的话语，陈祖剑剑灵依旧平静的回应。

“自是去你该你去的地方，你为陈祖剑剑灵，自然要回到陈祖剑当中去，藏在西北之地的这个小小石窟当中，是什么意思？”

中原牧沉声，手中的那根气息逼人的中原生灵柱，仿佛是其所有底气的来源。

“剑身与剑灵本是不可分割，但剑主已死，利剑也跟着死了，我只能留在这里，那把剑，也将永远沉寂，二位，从什么地方来，便回什么地方去吧。”

陈祖剑剑灵缓缓回道，语气就像是垂垂老矣的老头一般。

“你该认得我们吧？”

这个时候，江南牧的声音阴恻恻的发出。

陈祖剑剑灵回应：“认得，二位是牧主，士族五大牧主之二，统领天下士族，安定一方。”

“既然认识，还敢左言他顾！你是陈道灵的剑灵，他如今虽死了，但他当初的实力却有目共睹，你也不是寻常的剑灵，也不是寻常士族修玄士能够处理的。”

江南牧的声音逐渐阴森，但却冠冕堂皇：“你藏在这西北之地，恐会有影响士族安定之威胁，现在我等二位牧主，正式的通知你，离开这里，安分受我等处理，否则，为了天下士族，我等只能来硬的了！”

“据我所知，我所在的这片地方，也不是二位牧主管理之地，要来对我说这话，也该是那位西北牧来说。”

陈祖剑剑灵不疾不徐的回应。

这话，倒是让江南牧有些措手不及，可马上中原牧冷笑说：“跟了陈道灵这么久，身为陈祖剑之灵，倒是灵智不低，但你又可知，如今西北牧闭关，他没有时间来理会你，而士族有规定，在一方牧主之地，这方牧主无暇管理时，其余牧主可以代为管理么？”

“哦？这我倒是没有听说过。”

陈祖剑剑灵低声。

“没听说过是正常，毕竟你当初的主子并没有坐太久的牧主之位。”

江南牧冷声说了句。

“好了，跟你说这么多，也是表达我们二位的一个意思，能好好说话，那么我们便不会动手，当然，动手的底气，我们也丝毫不会缺，是要好言相说，还是彻底撕破脸，看你选择。”

中原牧接着说：“出来吧，现出你的本体，跟着我，我带你重回陈祖剑之内，我看得出来，你离开那把剑太久了，灵体也没多少力量了，恐怕再过一段时间，就会彻底消散，这于你而言，便是相当于，彻底死亡。”

“二位，真要我现本身吗？”

然而，陈祖剑剑灵却又反问。

“你是在此地待了太久，所以听不懂人话？现在现出本体！”

江南牧有些不悦。

“好，如二位所愿。”

陈祖剑剑灵开口。

而这个时候，他的声音却不再是平静，反而带着一些……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