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个直观的比喻，那就是像酒水，下灵气更寡淡，而上灵气更加火辣。

这对于普通修士而言，影响还是很大的，那些从灵界下到婆罗界的修士，刚开始还好，时间稍微一长，当体内消耗的上灵气由下灵气补充后，实力会明显下降，最主要的是施法的持久力受到影响，原来能驭空飞个两千里，可能缩到不足千里就支撑不住了。

之前婆罗界出口被炸开的两年多时间，大量灵界上灵气涌入婆罗界，所以婆罗界的修士还是很受益的，不过毕竟是从一个洞口涌进去的，后面洞口又被封闭，数量还是有限。

当时多元金丹的林小青也感受过变化，但差异不算太明显。

其实，林小青忽略了一个问题，包括三年前林青冲出来伏击那拨暗卫队伍的时候也没注意到这种差异，这里面的原因还是在于修炼功法和基础。

林青当时已经是吸收炼化混沌原石后的晋级的元婴，而林小青则是融合两千多种能量基础凝结的金丹，自然受到的影响很小，林青更是无视。

现在的樊小婧也是炼化了混沌原石，自然也是没啥太直观的感觉，要说有，那就是心里有点不爽，自己洗劫婆罗国皇室宝库得来的那一大票还没清点的灵石，感觉贬值了。

按照那些俘虏及樊婧记忆里的说法，婆罗界的灵石属于下品灵石，释放的是下灵气，而灵界的灵石是上品灵石，释放的是上灵气。

下品灵石在灵界是不流通的，几乎没有人用来修炼，也不用来交易，关键也很少见。

好吧，反正都是白来的，那就留下了自用吧，反正姐不挑食。

没用多久，两人已经飞出去五百多里，一路上脚下全是波浪滚滚的海面。

樊小婧感兴趣的都是这灵界大海及空中的景色，然而她全然没注意到身后的乔茵。

此时乔茵已经有点狼狈了，虽然基本不用消耗自己的灵气飞行，就是被前面的樊小婧拽着飞的，但是一来修为较低，二来体内丹田原本储存的都是下灵气，自然到这会儿已经有些灵力不支了，在空中的身形都有些歪斜。

乔茵大姑娘也不敢再轻易对上使要求啥，对方待自己已经够好了，只能打开手里的两瓶丹药，一颗一颗接连往嘴里塞，就跟吃糖豆一般。

这倒是有些作用，可惜这姑娘吸收炼化丹药的速度不够快，还是有点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