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就是他说了镇国公府的坏话,如今皇上让他重新出山,又通过他保护了萧让的性命,这对于镇国公府已经是一种羞辱。
她说道:“皇上的话,臣妇都明白,毕竟这些年镇国公府的上上下下都是忠君爱国,没有任何二心。”
她继续说道:“臣妇自幼便在府中学**训,深知国之大事,不可轻视。镇国公府虽为武将之家,但亦注重文治,父亲常教导我们,效忠皇上才是第一任务,方能保家卫国。臣妇之前想过,愿以身许国,若皇上有所差遣,臣妇定当竭尽全力,不负皇恩。”
言毕,她恭敬地低下了头,表现出对皇上的忠诚与对国家的深厚情感。
随后,她抬起头,说道:“可是父亲因为这个萧让而死,安如实在是不懂,留下萧让这个祸害,对于朝廷到底有什么好处。”
“臣妇不敢质疑皇上,只是觉得如尘大师有私心。”
崔安如继续说道:“父亲一生忠贞不渝,却因萧让而遭不测,这叫臣妇如何不痛心疾首?臣妇虽为女流之辈,却也明白国法家规,萧让之流,若不严惩,何以正视听?何以安民心?”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哀伤,声音虽轻却铿锵有力:“臣妇愿以父亲之名,请求皇上明察秋毫,为父亲讨回公道。若能如此,臣妇愿终身为皇上效忠,为国家尽绵薄之力。”
言罢,她再次低头,以示对皇上的尊重和对父亲的哀思。在场的众人无不为她的忠诚和孝心所感动,同时也对她的勇气和坚持表示敬佩。
可是,他们忘了眼前这个人是大夏有史以来最为善于收揽人心的皇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