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知道我没练过吗?”商洛反问他,他记得文鸳从阳台外面爬上来之后第一句就是问这个。
“你真没练过?!我以为你只是没有师父,练了野路子。抬手,我给你号脉。”
他坐到商洛旁边,摁住了他的手腕。
感觉到有冰冷的气息顺着手腕在试探,商洛反问道:“怎样,有数吗?”
“嗯...”文鸳闭着眼睛想了好一会,“不太对劲。可能是我的阅历太浅,因为我也只是看过锦衣卫内部流传的几本功法。但你表现的和他们完全不同。我根本就没感觉到气劲在你的体内流通。”
“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好像什么都没有。但你展现出来的能力,确实像是能察觉到真气的样子,毕竟你之前修好了卫所的那些发电机——你总不能是在和机器说话吧?哈哈~哈哈哈哈~~”
“...”商洛愣住了。
“???”文鸳的笑容也僵在了原地,“难道你真的是在和机器说话?”
“额...或许大概,可以这么理解。”
“你等等。”文鸳把手伸到腰间,拿出了自己的那块玉牌,“你看看它在说什么。”
商洛用手感应了那块玉牌:“好像有点...焦虑?似乎总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他,而且是非常强烈的引力。方向是...嗯?”
他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间,掏出了自己那块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