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意思在里面。”傅远山答道,“兰芳一向都是这样,从来不会对朝廷亮刀。当然,朝廷也没对不起兰芳就是。虽然朝鲜总是口称‘孝子’之类,但兰芳才是从家里亲生的,是朝廷的分店——哦对了,你和国姓很熟是吧?”
“是天子引着我和他见了几次面。这之外的话,就是他找我要了一颗筑基丹的事,以及他请我去拍拍广告。”
“多和国姓打交道不会错的,这很重要。财侣法地,国姓占了个财——这倒不是说延平侯比皇家有钱,而是有时候皇家的钱和朝廷的钱没法分得那么开,天子自己没有办法支配,还得自己给自己打报告。但是延平侯那边就没有这方面的负担,他们的钱就是他们的。所以,国姓那边花钱会大方不少。”
“啊对,他给雷部赞助过来着。”
“后头如果你要做的不少事,都可以找他开口。”
“要太多了会不会不好?”
“哈。”傅远山笑了笑,“他怕的不是你找他花钱,他怕的是你不找他花钱。就像我修福缘道似的,国姓他们那边是靠钱堆出来的。能把凡俗之物堆积成道机,这可是质的变化。古往今来有钱人多了去了,找对路子花钱的人就他们家一个。”
“诶?为什么?”商洛问。
“因为以往的有钱人全都死了,就他们一家可以把钱带上天。”
【噗嗤——】阿波罗尼娅笑了出来,【这可真是在理啊以往的人,哪怕是凯撒还是秦始皇,都已经躺地底下了。宫阙万千也都做了土。就只有他们赶上了这个时候,在这个关键的时机掌握了钱财这么个好用的东西。要这么说,你找他要钱那可是给他送机缘啊。】
果不其然。那边铁人军落了地,短暂地整队之后,就有一个铁人军一路小跑过来,从腰上解下一个板砖大的电话。
在商洛面前停留了两秒辨认他的特征,他把电话递了上来:
“天君,国姓有电话找您,您现在有空接吗?”
“行,接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