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连身边的人都照顾不好,怎么照顾其他人啊。我们是同学嘛。”
“那我直说好了。那砂糖的事”他想了想,还是问了,“她会不会死?”
“如果我说会呢?”
“我想通了。”他看着商洛,“我既不能只为自己活,也不能只为别人活。无论是放下还是寻死觅活,都不合适。我得坦然面对这件事——我想着,还有些问题要问她。如果她免不了要国法加身,我能不能.能不能见见她?”
“可以吗?”商洛在信道里问了阿波罗尼娅。
【从流程上来说没问题。断头饭,照规矩是家里人来送,那时候可以见面。】
商洛对他点了点头:“从流程上来说是可以的。当然前提是她自己愿意。”
说着,商洛拿出了手机:“上次临走的时候忘了。你加下我的联系方式,有什么进展我会通知你。毕竟你是当事人,你有知情权。”
两人互相加了联系方式,商洛在校门口目送他进了校门,这才自己拉开车门上了车。
“你还真是和以前一样啊。”
维多利亚的声音忽然出现在旁边。
“嗯?你醒了?”坐稳的商洛朝旁边看了一眼,维多利亚好像早就醒了,她正靠着沙发的靠背,看着窗外的风景。
“很早之前就醒了。其实在你停车之前,我就醒了。醒来时候,你就坐在我旁边,你的腿挨着我的头。我很高兴你没有躲开,依旧坐在我旁边。以及我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你就下车了。之后看你有事,就没打扰你。你和他的对话我都听见了。”
“之前的事.我会忘记的。”
“不用了。”维多利亚看了过来——刚刚醒来的她,恢复了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就像早晨八点钟的蓝天一样,清澈,还带着些冷冽的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