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攥着手心,讷讷道:“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还是要小心谨慎些。我祖父和兄长是无辜的,你不能随意的拿他们做筏子。”
萧寒舟挑眉,像是被她的话勾起兴趣,但不妨碍他漠然地道:“你应该知道我是怎么回事。本王可是帮了你一次又一次。”
“王爷。我今日真的不舒服,王爷容我适应适应,榨油也要分几次啊……”
她头低垂着,低声细语的,仿佛再说下去眼泪就要掉下来。
萧寒舟摩挲着扳指,想起昨夜她细细绵绵的哭声。
昨日开始是想惩罚她两次食言,的确弄的狠了。今晚继续,她只会哭得更厉害。
“哼……本王可记在账上。”盯了她半晌,曲指在车厢上敲了敲,“去靖安侯府。”
顾柠不过是试探了一番,硬的不行,那就示弱,没想到萧寒舟这么容易放过她了。
她想了想,把柄在人手里,又试探着:“若是王爷真的生气,我忍一忍也可以。只是避子药得加重药量……”
话一出口,夹带着委屈,让人心生怜惜。
萧寒舟目光沉沉,转着扳指的手慢慢收紧,忽地低沉笑了一声:“行了。你不用吃避子药。”
因为萧寒舟要送她回府,这会心情正好的顾柠,听到这话立即脸色僵硬,勉强压住情绪后:“王爷这是为何?
按照他这几次折腾的时辰还有回数,不吃避子药,弄出人命来怎么办?
顾柠紧张地看着萧寒舟,后颈上全是汗。
萧寒舟深望她一眼,懒洋洋地:“反正不会让你有孕就是。本王可不是有些人,食言而肥。”
顾柠紧紧抿着唇,只能惊异地瞪着他。
不用她吃避子药,却又勇猛,难不成他在军营里伤到了,不会有子嗣?
“眼睛瞪得那么大,是看不够本王吗?要不别回去了?”
顾柠猛地回神,后退了半个身子。不用她吃避子药总是好的。虽说她往后并不准备再嫁,可身子骨能好些,也能多活些年头,多看些大周的山河大川。
很快,靖安侯府到了,顾柠并不敢让萧寒舟的马车停在府门口,只让他在路口将自己放下,带着碧枝回了府。
还没等她到自己的院子,半路上,就被人粗鲁的拽住,然后狠狠地被甩了一巴掌。
“顾柠。你是姐姐。明明出发前让你照顾阿云,结果你都做了什么?你的教养都去了狗肚子里吗?”
杨书意狠狠地瞪着她,身后是一脸得意的顾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