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绝取了一条帕子来替她擦额角,在她受宠若惊的目光里开口:“并无不妥之处,相反乃是大功一件,大皇子那毒药乃是从江湖之中得来,想要破解还缺少关键成分,那便是江湖之中独有的不知名药草,你这草药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便是我们缺少的那个关键成分。”
他的解释细致,白若离听懂了,有些雀跃:“所以只要殿下找出了这草药的真面目,然后去寻找与这味草药相克的药材,一样一样的试下来,很快就能将毒药破解是吗。”
见她面露期待,鹿眼里头也是亮晶晶的,萧玉绝嗯了一声,心中微微一动,去亲她眼睛。
白若离下意识的闭上眼,便被他欺身而来,只能虚弱无力的倒下,任由他温柔又霸道的气息占据了每个感官。
“殿下,脏……”
她的衣裳早就已经被汗水浸透,头发更是被打湿,白若离庆幸刚刚在院中被太后的人刁难,卸去了所有的妆容,否则此刻的妆容应该花的不像样,如同恶鬼。
萧玉绝亲了亲她:“不脏,还有,叫夫君。”
下一刻,却撩开她肩上的衣衫,慢条斯理地印下自己的牙印。
白若离疼得快哭了:“夫夫夫夫君,好疼。”
她几乎怀疑男人想把大皇子刚刚碰过她的地方全都给咬掉。
萧玉绝却不顾她的痛呼,咬了几下,直到把那指印全部都给覆盖为止,才起身,将自己染血的薄唇擦干,又把手帕按在她的肩膀上。
冷淡的嗓音偏偏带着诱哄:“这次拒绝大皇子很好,你对外便说本宫醋性大,若是有别的男人碰到了你,你便会被打个三五十鞭,府里头的下人敢多看你两眼,本宫便挖了他的眼珠子,如此,便不会有别的狂徒敢碰你,懂了吗?”
“这会不会影响夫君的声誉啊?”白若离弱弱发问。
还从来没听过有男人把自己爱吃醋的名头给打出去,并且还把自己描绘成一个残暴变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