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离迅速将自己的囚服与南初霁的衣衫交换,看见他这模样有些好笑,枉他是个土匪头子,居然如此恪守礼法,容易害羞,简直像个傻瓜蛋子似的。
白霄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你,你怎么如此粗放?”
白若离戴上南初霁的黑纱帷帽,拍了拍他的肩膀。
两人走了出去,墨酒立刻上前恭敬地喊了声:“南小姐。”
百姓们看不真切,只以为她就是南初霁。
而真正的南初霁就如同死狗一般被拖了出来,被蒙着麻袋,丢进牢车。
砰!
身子重重地砸在了车上,墨酒的动作毫不留情。
剧烈的疼痛让她醒了过来,但她却发现自己的嘴被人塞住了,根本发不出声音。
她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和愤怒,她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牢牢地绑住。
看着囚车之中滚动着犹如蛆虫的麻袋,白若离勾了勾唇,这一刻,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她的姿态像极了萧玉绝冷情狠绝的模样。
随着囚车缓缓行过长街,围观的百姓们愈发激动,他们纷纷将手中的臭鸡蛋和烂菜叶投向囚车。
那些污秽之物砸在麻袋之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打死你这个妖女!”
“都是你害了我们!”
“你这个狐狸精,就该千刀万剐!”
百姓们的咒骂声不绝于耳,在南初霁多日以来的蓄势下,他们的情绪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轰然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