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袅惊慌大叫:“来人呐,来人呐!”
声音在清晨的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凄厉。
萧玉绝却已经乘马车离去,马蹄声渐行渐远,仿佛带走了所有的喧嚣。
南初霁躺在冰冷的石板地上,面色苍白,双目紧闭,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微弱。
风袅跪在她身旁,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郡主,您这是怎么了?您可不能有事啊!”
侍女们闻声赶来,见此情景,无不惊慌失措。
有人急忙去请大夫,有人则小心翼翼地将南初霁扶起,试图唤醒她。然而,无论她们如何呼唤,南初霁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听闻南初霁昏迷不醒,萧玉绝与白若离感叹白清微手段高超之余,也多了几分戒备。行车途中,所有吃食饮水都细细查问,生怕再有暗算。
眼看着快到京城的城门口,萧玉绝打趣说:“若离,你瞧,这白清微的手段真是高明,咱们是不是应该让二皇子早点醒过来,出卖美色,从白清微那骗点药方过来?于暗卫或是军中可能都有大用。”
白若离笑眯眯地回道:“王爷也可以出卖美色,而且价钱更高。”
她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戏谑。
萧玉绝捏着她的下巴,危险地问道:“你舍得卖我?”
白若离轻笑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若能为王爷谋得天下,妾身又有何舍不得?”
萧玉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松开手,轻叹一声:“我要天下做什么?”
白若离却正色道:“王爷,妾身是认真的,若能助王爷一臂之力,哪怕是用妾身的性命,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