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林党争呢?听说你将他们杀了个底朝天”秦天纵似笑非笑的看着魏忠贤。
“这就是一群小人罢了,这群人成立初打着廉政奉公,振兴吏治的口号,前面倒也干了不少利于朝廷的事,可是后来胃口越来越大,竟然想让朝廷取消江南一代的商税,江南一代可是朝廷的税收来源,这取消的话,必然国库空虚,而且这些官员的背后站着的全是江南的富商,损了大明,倒是富了他们的口袋”魏忠贤一提起东林党那白皙的脸色就有些扭曲。
“继续”秦天纵笑着点了点头。
魏忠贤看秦天纵脸色还不错,清了清公鸭嗓继续说道:“村长,不是咱家自夸,虽然咱家确实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但咱家也出自市井,倒也明白底层的老百姓的苦难,而这些东林党人完全是躺在老百姓身上吸血的蚂蟥,取消了商税,倒是肥了富商,那国库的税银就得附加在老百姓身上,商人少赚一百两无关紧要,可老百姓少一两可都活不下去,老百姓可是国之根本,这些富商可不是”
听到魏忠贤如此说,秦天纵倒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实际上秦天纵倒是对明史知道那么些,在那个资本主义萌芽的时代,东林党作为地主富商阶层的代言人,必然是损害的百姓利益,而当时的大明可是小农经济,国本还得是农业,这一来二去,苦的倒是广大老百姓了。
“看来史书上倒是污蔑你了”秦天纵笑看着魏忠贤。
“村长,史书上怎么写咱家已经不重要了,如果再有一次,咱家依旧要屠了东林党,只恨当年约束太多,没将这些吸血蚂蟥杀个一干二净”魏忠贤愤愤的咬着牙,似乎对东林党恨之入骨,随即又说道。
“不是咱家自夸,大明当年摇摇欲坠,内忧外患,这些东林党人可曾一天管过北方边关?内斗倒是厉害得很,鞑子扰关多年他们没有一点办法,还不是咱家东添西补,关宁铁骑的军备有大半是咱家拉起来的”
“既然这样,那你去寻朱家倒也能谋个一官半职,为何要来我这小破村呢?”秦天纵笑着问道。
“村长,咱家可不敢不找朱家了,朱家这些帝王个个都是狠角色,那太祖皇帝可是杀人不眨眼啊,咱家若去了岂不是自投罗网”魏忠贤苦恼的说道。
“倒是个不错的理由”秦天纵点了点头,看了魏忠贤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