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
木门突然爆开,黄沙如决堤的洪水般灌了进来。
在酒馆内翻涌肆虐,却没有一颗砂砾靠近吧台。
刘嚣在第一时间就将塔尼娅护在身后,但似乎,这么做有些多余。
满屋的黄沙来的猝不及防,走的也莫名其妙,还顺带把原本地面上残留的沙粒都带走了。
只留下,三个被黄沙死死禁锢成虫蛹状的人。看书溂
除了脑袋之外,其余部分全都被沙子覆盖。
“再说一遍?”
邦德抬起手,用男子同样的姿势,指了指对方。
不同的是,真的有一条砂砾凝聚的手,在一下接着一下的点着男子额头。
极度的愤怒让男子的面部扭曲,整个沙蛹在随着他的发力而微微颤抖。
“废物就是废物,一群躲在沙地里的猪猡。”
男子恶狠狠的说着,没说一个字,将他禁锢的沙蛹都在肉眼可见的膨胀,不断有砂砾溢散落地。
邦德眼神中杀意闪过,右手狠狠捏成拳头。
就在三个沙蛹猛地收缩,三人的脑袋都涨成紫红色时。
一点寒芒从木门外闪耀。
刹那后,邦德胸口剧烈起伏,一只银色羽箭的箭尖,距离他眉心处不过指甲盖的距离,那锐利的三角倒钩,泛着透骨的杀意。
羽箭悬空却未落,一股韧性十足的风墙阻挡住了它的去路。
一只手伸出,将羽箭握住,扣在霸王硬上拉满的弓弦上。
嘭!
一箭贯杀。
门外那片阴郁的昏黄中,传出一连串沉闷的金属撞击,和肉体被贯穿的声音。
片刻后,一个相貌英武不怒自威的男子走了进来,停在入门处。
白衣,白袍,白发,连肤色都入雪一般惨白,只是白袍上沾了一点未干的血迹。
那不是他的血,两位斗战为他挡下了这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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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射向邦德的那一箭,却是来自于这个男人。
白衣男子的双眼死死锁定着刘嚣,左手扣在腰间的剑鞘上。
那双眼睛,古井无波,但满含杀意。
“去后面。”
刘嚣轻轻说了一声。
起身向前,手腕一抖,两把血红色的长剑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