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不自觉握紧拳头,尴尬得头皮发麻,转过头刚想说些什么,却见毕月乌也是恰巧在看他,两人大眼瞪小眼,话到喉咙口又吞了回去。
太gay了吧这气氛!!
不行,还是得说些什么……
宁言强撑起笑容,憋了半天,最后干巴巴地评价道:“你胸肌练得不错。”
毕月乌想了想,也伸手在宁言胸膛蹭了一把。
“你也是。”
说罢,他施施然站起身,自顾自向外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宁言回过神来,赶忙问道:“乌掌柜,那个……司空鉴死了么?”
毕月乌回过头,调笑道:“你很关心他的生死?相爱相杀啊。”
“废话,要是他后头找我报仇怎么办,再来一次我可顶不住。”
“最后是大魁星君把他捉去了,这个答案你得找他。”
宁言还想再问两句,骤然闻到似有似无的血腥气,皱眉道:“你……受伤了?”
毕月乌不以为意道:“前两天和人打了一架。”
“那你这要去哪?”
“解手。”
“一起,正好我不认路。”
“……”
“啊?原来你也是有人站在旁边就尿不出来的类型么?”
“滚。”
等到毕月乌走后,宁言又躺回了床上,沉吟了一阵,朝着天花板伸出自己手掌,翻来覆去端详起来。
“一个大男人还用白桃味的熏香,切,奇怪。”
他摇了摇头,正打算睡个回笼觉,转过身竟蓦然发现床上多个白发赤瞳的少女,差点没把他魂给吓掉。
“你要出来好歹吱个声啊!”
晏晏已经完全忘了自己想说什么,小脸上满是震惊,一副眼睛脏了的绝望表情:“宁言你又在玩什么变态的东西?”
“放屁!是切磋!我们是在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