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泊远见厉渊掉进了自证的圈套,不动声色地继续推波助澜。
“大家打明牌吧,你现在拥有鹤氏20%股份,老爷子是40%,我和鹤宥深各10%,剩下还有20%的股份都分散在董事会的其他股东手里。”
“我是CEO,如果这时候出了事,你再抢到我手里的10%,整个鹤氏除了老爷子,就你的股份最多,不就顺理成章坐上我的位置了吗?”
魏娜偷瞄鹤老爷,见他蹙眉不语,立马跳起来添油加醋,“畜生!泊远可是你二舅呀!难道你想雇人来刺杀他不成?”
厉渊笑了,“让他在外面出个意外我也是有能力办到的,干嘛费劲找人夜闯鹤宅,傻子才这么做。”
“你还强词夺理!”魏娜气得尖声大吼。
“厉渊!”鹤老爷也听不下去了,“泊远是你长辈,不许这么瞎说!”
厉渊不以为意,掏出手机,掐着燃烟的手指快速敲打了几下,信息发出去,“外公,你亲自问问闯入者不就清楚了。”
一句话,几方吃惊之余,背地里大家的脸色更是精彩纷呈。
“你抓到人了?赶紧把他带进来,我倒要看看这里面是谁在装神弄鬼!”
鹤泊远和魏娜的目光偷偷撞到一起,又快速闪躲开,努力保持面上的镇定。
没两分钟,高列就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来到书房。
一脚将他踹跪在众人面前。
“厉爷,这孙子想翻墙逃跑,被我在外面逮了个正着。”
鹤老爷怒视黑衣人,厉声呵斥:“说!是谁派你来的,有什么目的?”
鹤泊远低下头,此刻的脸色白得可以在上面作画。
没料到自己刚才的自作聪明,反被厉渊的将计就计给将了一军。
眼见雇凶‘刺杀’自己,诬陷厉渊的苦肉计就要被戳破,他只能孤注一掷,在黑衣人出卖他前引导他转移对象。
“快说,是不是厉渊指使你的?”
黑衣人怔了怔,“厉…厉渊是谁?”
鹤泊远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差点没被这男人蠢死!
黑衣人嗫嚅着嘴,真相即将呼之欲出……
鹤宥深突然冲了过去,一脚把他踹了个四脚朝天。
“想对我未婚妻图谋不轨,我他妈弄死你!”
“啥?我我……”黑衣人话还没说出口,又被一脚踢到心窝。
痛得他一时说不出话来,嘴角很快渗出红色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