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渊狠厉地瞅着她,就跟瞅一只随时能捏死于股掌的野猫一样。 “唐琬,你真以为自己是我弟妹,就能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眼神危险一敛,“在鹤家我是看在老爷子面上才对你客气点,你有什么资格敢来质问我?” 他尾指上的戒指陷进皮肉,痛得唐琬皱紧了眉,双手下意识地抠住男人的虎口,试图减轻点痛楚。 唇畔嗫嚅半天,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我想怎么处理那人就怎么处理,你在鹤家算什么东西?也想来掺一脚,教我做事?” 厉渊平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