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我一时也回不去。”
“明白了,那打扰了。”
挂断电话。
唐琬手心已微微出汗,还是笑脸如花,“厉爷,你吓我一跳。”
她侧头,只能看到男人利落的下颌线,有淡淡的胡渣,脖子上青色的经脉若隐若现,雄性气息浑厚。
慵懒地声音,震得她耳膜发颤,“你做什么亏心事?这么容易被吓到。”
“收个包裹也叫亏心事?”
“买的什么要专人签收?”
唐琬:……
她没想到厉渊会问这么仔细,大脑飞快运转,脱口而出,“Lucas设计的裙子。”
“好看吗?”
“好看。”
厉渊把唐琬扳过身,两只手捏住了她腰肢,轻轻往上一举,就把她抱坐到了栏杆上。
栏杆下面是玻璃,上面扶手是金属,宽窄不过三寸,人坐在上面是很难坐稳的。
唐琬不得不撑开双臂,紧紧抓住扶手两边,保持平衡。
厉渊朝前微微倾身,鼻尖几乎擦到唐琬的额头,意味深长地说:“为什么我总感觉你心神不宁的?”
侵略的姿态迫使她不得不向后轻仰上半身,抠住扶手的指尖抓得发白。
“哪有?”
厉渊的手扶住她的腰,染了笑意的眼底,没有一丝温度,“小心哟,摔下去可就是粉身碎骨。”
唐琬诚惶诚恐地往下瞟了眼,阳台边缘下就是悬崖,下面半山都是密不透风的树林。
恰逢此时,一阵不大不小的风刮来,她身体晃了晃,惊起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