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那一脚用了全力,那名属下当时便跪在地上,口吐鲜血。
云欢被私自带回裴府,受折磨晕倒,裴寂蕴藏着无尽怒火,杀人的心都有,正好他撞了上来,泄愤而已。
裴国公站在窗前看着裴寂抱着云欢离去,面目阴沉。
当初就应该连他一起除掉,现在何苦给自己找这些气受。
裴国公那张脸晦暗极了,回想这两年裴寂有了权势后的所作所为,还试图杀他。
裴寂带着云欢走出裴府,随风准备好了马车,众人前往云府。
大夫早已经等候在云清院,等云欢一到立马为她把脉。
脉搏刚探上去,大夫便是惊异之色。
“怎么了?”裴寂质问。
“夫人的脉象有些怪!”大夫疑惑说完,又换了只手诊脉。
这大夫是裴寂找来为云欢保胎的,云欢的身体状况他甚是熟悉。
明明怀孕两月了,怎会是终身不孕的脉搏?
“哪里怪了?”裴寂紧张站在床边,云欢出了那么多血,他现在害怕她会小产。
大夫又诊了一会,实在诊不出个所以然来。
“夫人的脉是终身很难有孕的脉。”大夫言语间满是不确定。
“你说什么?”裴寂瞳孔震大,音调上涨几分,“夫人不是怀有两月身孕了吗?先前你每日来诊脉,千真万确,怎么突然间是不孕的脉?”
云欢一开始的脉象确实是不孕的脉,可后来好几位大夫都诊出她怀有身孕,现在怎么又是不孕的脉?
“会不会是她身子不适,脉象不稳?”裴寂找借口。
云欢的反应都是真实的,他不信云欢没有怀孕。
大夫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况,苦思不得其解。
“这怎么可能!”裴寂怀疑大夫医术不行,让随风再去找别的大夫来。
可接连找了两个大夫,诊出来都是云欢终身不孕的脉。
裴寂木讷站在床边,云欢没有怀孕?
她在骗他?
不会。
云府的大夫是随风找来的,绝对是自己人,云欢确实怀有身孕了。
那现在终身不孕的脉,只是个幌子?
她的脉被人封住了?
大夫施针,云欢缓缓睁开眼眸。
“感觉如何?”裴寂担忧询问。
云欢是真的晕过去了,睁开眼睛怔愣了好一会,才转移视线到裴寂身上。
“我怎么了?我好像做了个梦。”云欢轻轻摇头道。
裴寂摸了下她的额头,有点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