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同志,也是一位孤儿?”李院长轻声询问肖院长。
肖院长想笑,您虽然是干这一行的,可是也不能看谁都象是孤儿吧。
可是李院长看着江浔,他的坐姿象极了孩子。
这种姿势是一种最原始最无意识地防御姿势,大家都明白,孩子还在母亲身体里的时候,就是这样蜷缩成一团的。
同时这种姿势还能有效保持体温,防止体温降低意识昏迷而带来的伤害。
“他很无助,很孤独……”
“你的手怎么了?”大猛子终于离开,江浔下意识地伸出手来想跟李院长握到,可是他的手上是一片嫣红。
哦,江浔的手心里,赫然是一枚图钉。
……
“怎么着?这就可以了?”
还是一个黄昏,江浔走出了孤儿院的大门,丁志诚一脸阳光,可是马上冷却下来。
“嗯……”江浔忍不住回头看看里面,他分明看到大猛子就站在楼前,一直盯着他的背影。
“这孩子……”虽然隔着远,江浔心里一疼。
“回吧,夏导还等着你排戏呢,你说请假一周回琴岛,都不知道你来了这里。”
唉,走吧。
江浔一路沉默,回到剧场的时候,他猛地一按自行车铃铛,车铃发现一阵声响,是得帮帮这些孩子!
怎么帮?
世
上有冷漠也会有阳光,这一年月,历史会永远铭记一个叫徐永光的人,是他,以万元启动救助数以万计的失学儿童的工程,这一工程被命名为“希望工程”。
在中国社会转型期,在满世的浮躁情绪里,在对机构组织普遍的不信任中,在假冒伪劣横行时,希望工程能够成功,实为奇迹。
其实,江浔更肯定的是这个名字,希望,每个人都为心中的希望而活,前世如此,后世亦如此。
“我要给这里捐点钱,让孩子们至少每个周能吃上一顿饺子。”江浔想想又道,“吃上一个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