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你怎么还记着这茬?现在你可是连孙子都有了。”李抗日笑道。
“师父,这事儿我能记一辈子,你看看小雨小柱,两个跟傻柱都快一模一样了,”许大茂看着怀里的儿子说道,“老大老二这两支算是毁了,这可是我的希望。”
“像我多好,霸气。”
“还着急呢!”
“喂,你们行了啊!先起名字吧,”李抗日说道,“你要是不放心就在名字上压住柱子,这样,取个霍字吧,许霍怎么样?”
“师父,这名字怎么就压住傻柱了。”许大茂问道。
“许字当头,接着就是霍字,霍字是什么?”李抗日解释道,“雨字头,就是何雨柱的雨,佳字是去掉一横就是住,谐音就是柱,许字用一横牢牢地压住了柱,你说是不收这样?”
“没错,就这样,”许大茂笑道,“许霍,不错,以后我儿子就叫许霍了。”
“加一个口子还是嚯嚯的嚯呢!我看你儿子未来就是嚯嚯人的许霍。”傻柱说道。
“哎幺,柱子,不错啊!你还会加字了。”李抗日笑道。
“师父,天天听你们说我也被熏出点儿味道来了。”傻柱乐呵呵道。
“德行,我有钱,我儿子嚯嚯多少我都乐意给他兜着,只要不嚯嚯你何家人就好了。”
……
就这样,十几个春秋一晃而过,很快来到了二零零五年的大年夜。
这天晚上,九十五号院前院一间大客厅里,李何许三家人热热闹闹地聚在一起吃起了年夜饭。
吃完饭后,师徒几人就在边上一起喝起了茶。
“师父,我今年都六十八了,你看看,我这白头发长了多少。”许大茂说道。
“没错,我也七十整了,你看看我这头发,”傻柱也感叹道。
“老不是正常吗?”李抗日说道,“相比别人,你们可看着年轻多了。”
“师父,我不想和别人比,我就想和你比,你看看你,现在看着怎么还和当年一样,还有师娘和思聪思思他们两个,对了,还有那个同心师娘,为什么你们都这么年轻?”许大茂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灵丹妙药?”
“你什么意思?”李抗日问道。
“嘿嘿,师父,要是有的话是不是可以给我几颗,让我也是吧?”许大茂笑呵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