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大朝着手下挥挥手，叶晨没有问什么叫做处理掉，是杀死还是随处扔掉，这里是肖老大的地盘，他有处置他们三个的权力。

“白克明是谁啊？”

肖老大点了一根烟，看得出来，他也有些不适，想借烟劲儿往下压压。

叶晨看了他一眼，肖老大还以为自己不应该问这个问题，脸色又白了几分。

“白克明是管人事的。”

在军区，有一个专门负责招人的部门，白克明就是那个部门的部长，每年的征兵都是从他的部门下的令，也有一些特战小队的安排由他来选人，可以说，所有的出色人才都要从他的手里过一遍，所以培养出来神秘人，叶晨对这个答案并不吃惊。

肖老大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其实并不好奇这个白克明是谁，他只是想通过叶晨的回答确定他们两个的关系还在，证明叶晨不跟他藏私，没有在这件事上怪罪于他。

肖老大的心思叶晨是看的一清二楚，所以他才给出了个答案，这是因为陈若韵没有出事，要不然，他跟肖老大必然会决裂。

连手下的人都看不好，他又怎么可能有能力谈什么管着云涛，谈什么往外扩充？

不过听说了并不见得就能见到他，白克明阅人无数，远居京城，层层把守，连堵都不是那么好堵的，叶晨不忙着找他，只要知道这个神秘人师从何处，解决起来就会更方便一些。

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名字，韩梅梅，她不就是在人事部门吗？只不过她要比白克明低上一等，如果想打听出这个神秘人是谁，找她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只是自己有意先不理她的，不知道这个时候联系上了，会不会被对方取笑。

时间紧迫，叶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再说了，对付女人，他还没有打惏过，嗯，刚才那个女人除外……

电话拨过去，是韩梅梅利落的一声“你好”，机械化，程式化，语调上扬的官方喜悦，还有淡淡的疏离。

“我是叶晨。”

对面没有响应。

“就是之前……”

“我知道。”

韩梅梅的声音传了过来，然后又没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