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我想跟你说明了的是,其实对于最广大的普通民众们,或者换个互联网一点的词汇,对于这些‘日子人’们。他们所关注的核心问题压根就不是什么狗屁的‘民主’、‘自由’,抑或是什么‘平等’之类的其他空洞口号。
在这些普通民众们心中的头等大事,那就是自己切身的利益,那就是自己的‘小日子’究竟过得如何,究竟是一家三口生活安全稳定且富足,完全没有什么生存压力或是别的什么贷款压力。还是说自己孤身一人流浪城市街头,甚至就连明天的一口饱饭都成了问题。
这才是几乎所有人,甚至于包括了之前我所提到的,那些在‘资本’宣传口径之下被影响了认知的人们心中的头号大事,在这基本的生存问题面前,什么狗屁的‘民主’那都得靠边站。”
是了,人活在世,又有什么东西能够比活着,活得好,活得开心更加重要的呢?
“这边其实我们便能够直接地套用一些学者的需求层次模型,就比如拿最最常见的安全需求、生理需求、情绪需求、自我实现需求这么个四阶层需求模型来说的话,这四种需求层次其实就已经能够将一个自然人的大部分诉求给全部概括在内了。
并且事实上在大部分的情况下只要满足前两项,即让人民免受生命安全的担忧,让人民生活富足小康,再部分的满足一些人民的情绪需求,让人民多点娱乐活动,只要满足到这里,对于大部分的人民群众来说哪都已经是够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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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这些需求相比,‘民主’就当真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若是还魔怔得像是旧美国一样,甚至将‘民主化’的程度当作衡量一个国家是否‘先进’的硬性指标,将其视作每一个旧美国公民都应当追求的‘终极目标’,那未免就有点不太正常。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在我们‘主义’的框架之下,通常也并不会像旧美国那些‘民主活动家’们一样将‘民主’视为一种抽象的‘存在’,并为其划分程度等级去作为参照物,以此来衡量一个国家的好坏。
毕竟衡量一个国家好坏的标杆,比起‘民主’,对于人民需求的满足程度似乎更为适合。人民是否安全、人民是否富足、人民是否快乐、人民是否都能实现自我价值,这些哪个不比空洞洞的‘民主’二字更加适合作为衡量一个国家是否成功的标杆?
是以在我们‘主义’的理论当中,‘民主’更多的时候还是作为一种帮助统治阶层与底层人民之间进行直接沟通的手段方法,一种确定国家前进与发展方向的具体方法,以及一种字面意义上让人民正确地去行使国家权力的制度方法,我们通常将这些都称作为‘民主’的不同表现形式,并将这种形式的手段视作为完善国家治理的一种必要方式。
若是举出几个具体的例子来的话,那就比如是‘人民代表大会’,这是一种来源于东亚大国的民主实践形式,同时也是东亚大国的最高权力机构,简单来说的话就是一个同时兼具立法、选举、国家预算审批等等职能的,有门槛的‘民主’制度。当然,你也可以将其视作为是一个人民代表从人民那里收集人民们最最关心的议题,并将这些议题直接抛出给统治阶级让他们想办法给人民解决问题的,一个人民通过人民代表向国家机关发送需求信息的机构。
让一群围绕在了‘主义’思想之下的具有专业治理技能的精英们,去了解人民究竟想要什么,去完成人民给他们下达的任务的机构。
又或者是西瑟你在盐湖城里头见到过的‘辩论大赛’,往往燎原火首席都是要至少出席金章辩论,去现场聆听那些被社会大众所认可了的理性思考的。而这些从人民群众之中走出来的理性思考往往也会间接地影响到‘陆上天国’的国家政策方向,这也可以视作为一种‘民主’手段的具体形式。”
听菲洛的话讲到了这里,西瑟才总算是约莫齐地理解了究竟什么是菲洛口中的‘民主’精神。
“哈——”
而那一抹畅快的微微笑颜则又再一次地出现在了西瑟的这么一张面容之上。
“呼——”
只是与西瑟脸上这一抹笑容所相对应的,却是菲洛在这连连的长篇大论过后,一张本就因为长时间的辛苦工作而略显疲惫了的脸上,显现出来了愈发像是虚脱了一般的颓色,嘴里还在不停地大口深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但即便是现出来了这么一副精疲力尽般的模样,菲洛尽显疲态了的眉眼之间,依旧有一抹依稀可辨了的欣快之色微微显露。
“好了好了,这话题就聊到这算了吧,我这一天忙前忙后忙地要死要活的,临下班的功夫又给你这么一阵折腾,给你上了半天的课,我都差点给你整断气了……”
而菲洛口中这么一句调侃似的话语,可让西瑟听完了过后心中又是好一阵过意不去,但也正好这会二人一路聊到了了这,好奇于菲洛最近状况如何的西瑟便将这二人之间的谈话彻底地从那些沉重的话题里头扯了出来,聊起了闲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