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我自然会成全你,不过不是现在,现在我要让你看着你的同党是怎么死的,让你知道什么叫痛苦。”
说完,她朝阎平点点头,阎平会意,朝两个手下说道:
“动手,麻利一点。”
两个手下走到一个担架边,俯身下去,一人摁住担架上的人身体,另一人抽出担架上的枕头就死劲压在了身下人的口鼻。
担架上的人本能地挣扎了一阵,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但很快身体就软下来,不再挣扎,变的悄无声息了。
两人又如法炮制,很快另一个担架上的人也被他们活活闷死了。
杨益明闭着眼睛,听着两个人挣扎的声音,心里如万箭穿心。
当声音平息了,杨益明只觉得嗓口一甜,一股鲜血就从口里喷出来,溅在床单上,鲜血染红了床单。
他眼前一黑,就昏死过去了。
袁野听到这幕惨剧,心里也受到极大震撼,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血债必须血偿,走着瞧,只要有机会,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袁野心中暗暗发誓。
南云雅子看到杨益明昏死过去,对阎平说道:
“去把医生叫来。”
李群世忿忿说道:
“这种顽固分子,还叫什么医生,干脆让他死了算了,省的麻烦。”
他看到用了两招对杨益明都不起作用,已经失望了,觉得不可能从他嘴里得到任何东西了。
南云雅子不屑地说道:
“现在还不能让他死,难道李主任不想知道他在76号里的同伙吗?”
李群世不解地问道:
“南云课长难道还有办法撬开他的嘴吗?”
南云雅子点点头道:
“是的,我已经让南京那边赶最早的火车送来一种新研制的药,明天中午就可以到,这种药只要给他注射下去,他就会产生幻觉,在我们的诱导下,说出我们想要听到的东西。”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