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娃,这件事你必须要拿得起放得下。何高仁轻视同学之谊,肯定是他的不对,难道我们要步他的后尘吗?肯定不能跟着他学嘛,那不跟他一样不仁不义了?”
曾忆乡拍拍他的胸膛,说:“这里放开些,不妨你去找一找易校,就说我曾忆乡求她走一次后门,安排一个人。这件事要成了,说不定,他会感激你一辈子。”
“找易校不是不可以,不过,我不稀罕他的感激。这是董事长您对他的恩德,跟我没什么关系,要谢,也应该谢您才对。”唐文有很不乐意地说。
“好,谢我谢我,可是事情是你做的呀,他不谢你该谢谁呢?”
这下唐文有彻底无语了。曾忆乡说的是实在的话,要写的确也应该谢他。
中午在曾忆乡家里吃完午饭,聊了一会儿唐文有就要走,他说快过年了,刚才董事长交代的事情还没着落,他得马上赶回去抓紧这两天办好,正月间大家都要走亲戚,找人不方便。
曾忆乡只能由着他。把唐文有送到门口,见着他们爷仨开着轿车远离,曾忆乡才回到家里。
“儿子来电话了,说明天早上到。”曾忆乡刚返回客厅,就听见缪珍珍带给他好消息。
“好啊,这下一家人可以团聚了。先说好,明天晚上回洪南吃团年饭,妈都问我两次了,问我怎么还不回去,我说还有事。好了,儿子明天上午就回来,可以一起回家过年了”
“记都,明天上午8点钟,火车东站。”
曾忆乡明显感觉得出来,老妞儿口气里的得意。这儿子就是她得心头肉和宝贝,如果非得要在金钱和儿子当中二选一的话,曾忆乡可以肯定,缪珍珍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儿子。她对自己的干儿子都那么好,何况是自己的亲儿子呢?
第二天,大年三十儿。
昨晚睡得早,今天一大早,曾忆乡和缪珍珍听着闹钟就起床了。洗漱完,刚好7点20。没吃早餐,两口子上了迈巴赫,开着轿车往火车东站驶去。
天上下着小雨,地面有点湿。曾忆乡把迈巴赫开得很稳。路上的车流量似乎比平常多了些。不过也很正常,过年了嘛,忙着回家的,采购年货的,忙着交接最后一班车的,可能都存在。说起过春节,在曾忆乡的心里就是家的感觉,而且一定要跟老人一起过才算踏实。从2014年重回人世间,他没有哪一年不和老妈老爸一起过春节。这算下来已经7年了,今年是第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