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想要吃,就是随口一问。我想起刚跟小缪结婚那几年,每年回后家,老丈人都要给我买河鲜吃,什么‘水鼻子’、‘鱼杆鲳’、‘岩鲤’、‘黄辣丁’。总之每次回到后家都能够吃到新鲜的野生河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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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现在禁渔了,野生河鲜不好搞。”老妈说道。
“对头,是这样的,违法的事不能够做。”曾忆乡说。
“儿子,如果你万分想吃河鲜,我就让‘仙源居’给你做一个红烧甲鱼,解解馋。”
“算了,就是过过干瘾。我对吃不是那么刁嘴。”
缪珍珍在一旁偷偷发笑,她对自己老公的刁嘴是知道情况的。在家里做菜的时候,老公对蜀菜的历史、由来、刀工、配料是一套又一套的。说自己不刁嘴,那是对他的老母亲这么讲。若是换了个人,你看看,他可以给你讲上一天一夜。
说到河鲜,曾忆乡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洪南紧靠长江边,有大江大河,五津仅有几条小河,但是单论河鲜的名气,洪南河鲜的名气远不如五津。究其原因,跟地缘优势及经济发展优势有极大的关系。
五津面积小于洪南,人口与洪南差不多,但是地靠蓉城,经济远强于洪南。这就决定了五津的河鲜名气远高于洪南。说白了,谁的经济强,谁就可以主导一切。
“初四,我们几个老朋友准备到七洞湖聚会,你愿意来不?”
“我来什么?你们老朋友聚会,我去了就是添乱。”
“好多老朋友你都认识的,都跟我在一起几十年了。”老妈说。
曾忆乡点点头,老妈讲的几十年,可能要从她在西门码头装卸河沙、石块算起。是啊,30多年的朋友。所以曾忆乡一再劝老妈在蓉城定居她不愿意呢,在洪南,老妈有自己的人际关系,有自己的老朋友。而到了蓉城,这一切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有孤寂与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