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哥，换个立场想想，其实也挺好的，你白白得了两条狗。”

方淮之他一个眼神过来，姜玟汐立刻做了一个给嘴拉拉链的动作。

杨灏辰提溜着陈渝下来，不是夸张，是真的拎着。

主要他腿软，死死扒着杨灏辰的手不放，杨灏辰伸手拽陈渝。

“抱着不撒手没用。”弩了弩嘴，“你该去求那位。”

陈渝当然知道，就是没那胆子靠近，现在在方总周围呼吸都是错的。

“三，你也别板着脸，瞧把孩子吓。”

方淮之冷笑：“这么大的孩子，我还是头一次见。”

小主，

“陈渝活着不好吗？”

陈渝哭腔都出来了：“方总再给一次机会。”

天要亡他，为什么半路会遇到方总。

“我给你开的工资，你都用在这上面了。”方淮之拿着一个定制玩具球，随手一扔，藏獒追着球跑，很快叼回来。

陈渝吓得不会呼吸，猎犬看到，也叼了一个过来，陈渝心颤，狗要亡他。

方淮之拿在手上，看了一眼，两个球还是不同的图案，随手扔出去，猎犬忙着追球。

“陈助理，工作那么忙，还费心的挑选不同的照片，难为你了。”

方淮之不是不讲理的人，哪能不知道员工背后吐槽老板，只不过陈渝的做法是他没想到的。

陈渝吞咽了口水，仿佛方总扔的不是球，是他的小命。

陈渝很想回答，其实不难，公司有一个群，专门是吐槽管理层的几个大人物，方总也在内。

只要工作不顺心就会吐槽，曝他们这些人的丑照，或者截一下会议视频，做成动态图，照片都是从那里面找的，眼下跟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说。

杨灏辰把狗拉到一旁，随手把球扔到外面，两条狗追着球出去，姜玟汐看着从身边跑出去的狗，心道傻狗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陈渝偷偷瞥了一眼地上的那一堆东西：“我一时糊涂，我保证改，我会把这些东西珍藏起来。”

方淮之一想到那个画面就一股恶寒，回头交给汐汐处理比较稳妥，声线冷硬：“杀你确实太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