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发现刘小丽已然不在了,床头柜有张纸条,上面写着:
“我们去音乐厅了,你醒来后自来即可。”
杨灵越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擦脸时瞥见了墙上一个挂钩上的衣架,衣架上搭着一件内衣,显然是洗过的。
没有任何旖旎想法,只是心里很不是滋味。
出了酒店后,孤身一人的杨灵越并没有乘车,去往音乐厅步行也就20分钟左右,毕竟只隔着市民广场和市政府,地铁4号线,也不过一站地。
一路上,没有任何路人注意到这位步履悠哉的年轻人就是杨灵越,因为每个人都行色匆匆。
毕竟这是深城,一个“不要什么狗屁爱情,只想搞钱”的城市,爱情人家都不要,何况注意一个路人。
走到中途时,杨灵越停下脚步,给蒋荣打了个电话。
“老蒋,在深城音乐厅附近的四季酒店定一间房。”
蒋荣连个愣神都没有:“好的老板,我安排一辆车,妥当后会给您信息。”
“好。”
杨灵越应了一声后便挂了电话。
抵达音乐厅门口后,把入场证落在房间的杨灵越觉得很淦,毕竟他又没回房间拿。
安保人员是认识杨灵越的,说话很是客气,但就是不让进。
“没证的话,那就让里面有证的人接一下签个字,就可以进。”
杨灵越也没为难尽忠职守的安保人员,只是让刘小丽出来接他一趟。
入门后,刘小丽颇为埋怨地说:“你就是让人伺候惯了,丢三落四的。”
杨灵越只是笑了一声,并未多言。
入了会场,刘小丽自顾自地去了后台,他则和中午吃饭的那帮人坐在了看台下,看着衣着军装的谭婧演唱着歌曲。
没有人说话,只是神情严肃地看着,杨灵越却是很享受。
半个小时后,谭婧唱起了《歌行四方》,丽人行舞蹈团的姑娘们身着民族服饰陆续登台跳着与服饰相对应的舞蹈,民族乐器演奏家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