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铭,张妈跟我说了,是我自己要去的。你拿张妈出什么气?”
她看不下去了。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迁怒张妈来惩罚她。
“知道还往外跑?”
霍东铭突然扼住她的手腕拖她上楼,大厅里的佣人们听着商晚晚连名带姓的喊先生。
“霍东铭,你放开我——”
他们面面相觑,不敢吱声。
先生很少在家发脾气,最近是怎么了,对太太的态度也特别的不好。
商晚晚整个人被抛入大床里,霍东铭力气太大,差点将她摔晕了。
撕啦——
衣服被撕裂的声音清晰地在商晚晚耳边回响。紧跟着上衣除尽,他直接压了上来。
突如其来的重量几乎挤尽了商晚晚胸腔内的空气,她吓坏了,惊恐地看着霍东铭冰冷幽暗的眸子里席卷着浓郁的欲望,像黑夜般似要将她吞没。
“不要,求求你——”
三年的夫妻,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她阻止不了只能用沙哑的嗓音崩溃着求饶。
“求什么?嗯?”
霍东铭将挣扎着想爬将起来的她死死摁在了大床上,她的每一次挣扎求饶,每一个奋起反抗都只能激起他更强烈的征服与占有欲。
他撕开她身体的最后屏障将她狠狠压在身下,让她背对着他。
霍东铭看到她被他用力翻红的背部肌肤,眼底的欲望更加炽烈。她的每一个低吟哭泣竟然让他萌生将她往死里凌虐的想法,他俯身在她小巧的耳垂狠狠含住吸吮——
“不是路哲,还有谁,嗯?”
商晚晚眼角的泪顺着脸颊落在床单上,她随着他的动作嘶嗓音低声哭泣。
“霍东铭,求求你,放了我。”
在他技巧性的动作下,商晚晚的身体由最初的抗拒转为迎合。
商晚晚嘴里的“求求你,成了求你。”
他轻轻挑起她湿透的鬓发,看着床单被她死死抓住的纹路,喉间再也发不出声响,只有像小猫般的呜咽,极具暧昧,将他的欲望激发到了顶点。
他贴着她泛着潮红的脸颊,与她十指交握。激情退却后的商晚晚美得如一汪春水,三千青丝枕在他的臂弯里,衬得肌肤越发白里透红。
“还有人比我更能让你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