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黎的,马上离开这里,别逼我亲自动手。”
靳母已经通知了在海外的丈夫,说家里出了大事让他回来。还没有告诉儿子的死讯。
陈太太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女人,心里带着气愤,但依然优雅矜贵。
“靳太太,冤有头债有主,你不应该先去查查谁害死你的儿子,却在这里算私人恩怨,会不会太武断了。当时我们都在场,看到了方家的女儿拿刀行凶。
我们都是目击证人,在场的还有酒店的保安,监控里也可以调出影像,你要不相信,自己可以亲自去看。”
靳太太看向陈太太,她是认识的。
陈太太和陈先生并不好轻易招惹,靳太太忍着伤心与愤怒:“陈太太,这是我的家事,麻烦你不要替人强出头。
这个女人明知道我儿子订婚了,她横插进来破坏别人的婚姻,还唆使我儿子跟她私奔,而她是个什么东西她自己不知道吗?她这种孤儿院长大的下贱坯子,怎么敢肖想我儿子。”
小主,
陈太太忍无可忍,狠狠煽了靳太太一耳光,把靳太太和靳家人都打懵了。
陈太太眉宇间升起一抹狠意:“我不准你说她是下贱坯子,孤儿院长大的也是人,说不定她也是大家闺秀出身,你知道她的父母是谁吗?
身为富家太太,蓄意诽谤一个女孩子,你实在太掉价了,简直丢我们的脸。”
陈太太气得浑身颤抖,陈先生在旁边眼神阴郁,没有半点要阻止的意思。
靳家众人看到靳太太被打,靳家人牙齿咯咯,差点就想冲上来与陈太太较劲,但是陈荣升和宋乔盛都带着保镖的,他们将多数留在了外头,每人带了三个。
六个保镖块头大得将头顶的白炽灯都遮住了大片光芒,一时间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这时,黎落突然慢慢起身,她脸上泪痕未干,眼睛里没有一丝精气神,像个破败的洋娃娃般,了无生气。
“你们不要吵了,我走就是了。”
黎落慢慢转身,整个人像受人操控了似的,轻飘飘地往外走。
“落落,我跟你一起走。”
商晚晚追了过去,走到医院拐角处,黎落猛地回头,商晚晚差点撞上她。
“怎么了?”
她不解地看向黎落。黎落脸上一派平静,脸色却是灰白和惨淡的。
“落落,你在这里等着我,别走开,我上个厕所,马上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