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没用。
霍东铭眸色渐深,手轻轻抚上她的锁骨,沿着她送的那条项链轻轻往下来到诱人的胸前。
她呼吸轻颤,因为他的碰触而变百谨慎和紧张。
原来男女这件事,只有两情相悦的基础上才能相互抚慰与满足。
而她,变麻木了。
她柔弱的姿态,乖巧的眼神让霍东铭心醉。
原本只是来帮忙的,谁知就起了欲念。
霍东铭从来不觉得这怀孕妻子身材的变形对他想跟她做那种事有什么影响。
他忍不住低头含住她的唇跟她恣意接吻,将她轻轻按在穿衣镜上,与她十指相扣,唇一路往下,亲过她的脖颈,惹来商晚晚浑身颤抖。
他的手落到她的腰上,将她紧紧搂着。
唇移到她耳后的软肉,低喃:“你还爱不爱我?”
商晚晚身子明显颤动了一下,那个“爱”字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犹豫间,霍东铭已经与她唇齿相缠。
他似乎也不是那么在意答案,他要的只是她的人,还有她的身体吧。
商晚晚这么想着,以往的爱恋在这几年彼此关系的消耗中烟消云散。
霍东铭用力的跟她亲吻,他仍然是小心翼翼的。
他将她小心的放在床上,像对待女神那般膜拜她的身体,她细嫩的肌肤一如记忆中的美好,无论什么时候都轻易勾起他的欲望令他疯狂。
商晚晚一头青丝如海藻般铺了满枕,她在他身下,仍然美得令人惊心动魄。
霍东铭小心的与她结合,只有商晚晚知道,原来女人不爱了一个男人,身体也跟着没了感觉。
她不过表面迎合他的需要,心里的爱早已荡然无存。
她连在这种男女间极致的欢娱里,连声音都快发不出来了。
而曾经,她却情不自禁地叫到整栋别墅的佣人都以为要出人命。
商晚晚终于明白,女人对于男人的爱或者不爱亦是径渭分明,身体是最好的解释。
事后,霍东铭躺在她旁边沉沉睡着了。
似乎这么多天,今天是最满意的一次。
商晚晚在他的脸上看到了魇足与前所未有的松驰,但是于她来说却是又一次的历劫。
她起身去了浴室,为了怕吵醒霍东铭,将水流放到最小,任那涓涓细流顺过自己细嫩的皮肤流淌,以冲刷掉她内心的不堪与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