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者什么来头,城主拜剑,行的已经是我燕国大礼,居然还要城主亲自跑一趟!?”当时在场的贵宾集体被谢玄一句“亲自来拜”震懵。
然而更猛的还在后面,不出一刻,慕随风居然真的亲自前来拜剑了!
“嘶!”整座醉仙楼都是抽气声。
白泽就这么跟谢玄进了城主府,然后两人相约子时共赴独山,三剑为请,不分生死,点到为止。
“喂,你跟那个老头什么关系啊?”白泽被谢玄丢在城主府,深夜时分,两人御气前往独山,偌大庭院内除了守备,只剩下他和慕轻灵。
“我可不叫喂,我有名字。”白泽哼了一声,懒得搭理慕轻灵,“那是我师傅。”
“你这小孩,脾气还挺大!”慕轻灵嘻嘻一笑,拉着白泽坐在荷塘轩谢之中,拿出她珍藏的芙蓉楼小食,贿赂白泽,说:“那你说,你叫什么?我叫慕轻灵,方才跟你师傅去独山请剑的,是我父亲,也是这座河阳城的镇守城主,慕随风!”
言语间颇有得意。
白泽是个嘴馋的主,看到吃的就走不动道,就着古风庭院里,轩谢之外的荷塘月色,不客气地吃了起来,边吃边说:“我,白泽!白玉无瑕的白,泽被天下的泽!”
“人没多大,口气倒是不小。那你师傅呢?”慕轻灵趴在雕纹白玉桌上,戳了戳白泽的包子脸,觉得可爱,噗嗤一笑,说:“你还别说,你吃东西的样子好像仓鼠,真可爱!”
“可爱是对一个男人的侮辱!”白泽愤愤拍开慕轻灵的纤纤玉指,怒道:“我师傅?说出来吓死你!姓谢名玄字道玄!”
十四岁的少女被白泽拍得吃痛,柳眉一皱,哼了一声,说:“谢道玄?没听说过,比我父亲还厉害吗?”
“哈哈!”白泽忽然笑得幸灾乐祸,也不生气了,说:“没想到这老头的名讳,原来也有人不知!有趣,有趣!”
……
思绪拉回,白泽面带笑意,把擦肩而过的一位妙龄少女迷得一愣一愣的,直撞在迎面而来的一江湖术士身上才反应过来,惊叫一声,连忙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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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怒马河阳尘,故人相见君不认。”白泽对着慕轻灵远去的背影吟诗一首,大步流星,“轻灵不解泽天志,笑问道玄是何人?”
“好诗,好诗!”路过的游吟诗人抚掌赞道,“端是个儒侠,风度奇佳!”
白泽大笑三声,扬长而去。
“儒侠,此诗何名?”游吟诗人高声长问。
“就叫《河阳轻灵曲》吧!”白泽头也不回,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