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动手动脚。
“咯咯,别,别!”余幼薇娇笑着躲开,嗔怪地瞪了白泽一眼,“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这就是我的房间,哪都不用去。”白泽嬉笑道。
余幼薇哪能听不出白泽的弦外之音,耳尖都红了,推了白泽一下,说道:“正经的!威远侯府有个很有趣的地方,去看看?”
白泽上下打量一番余幼薇的装扮,问她:“余姑娘这是要当贼?”
“对呀。”余幼薇眯眼笑,“公子要不要一起?”
“敢问余姑娘要去偷什么?”白泽笑道。
“偷人。”余幼薇说,瞅了白泽一眼,娇笑道,“顺道,偷公子的心。就是不知道公子肯不肯给啦。”
“顺道?”白泽不乐意了,“我的心就这么不值钱?”
“难道不早就是我的了吗?”余幼薇反问。
白泽闻言挑眉。
“怎么,公子移情别恋了?”余幼薇反问。
“那就得看姑娘何时弃我而去了。”白泽笑道。
“说真的,去不去?”余幼薇问白泽。
“偷谁?”白泽问。
“你没听说吗?”余幼薇眯眼笑,“威远侯最近得了个宝贝。”
“你要偷鲛人?”白泽嘴角一抽,倒吸一口凉气,“你认真的?”
“不然呢?”余幼薇说道,“公子要跟我一起吗?”
“那可是威远侯的宝贝,郡城传的满城风雨,人人都知道两天后丁向中要请老天师开坛做法,拨云见月,见证鲛人分尾化形,这个节骨眼上要对鲛人动手,你还真敢说。”白泽无奈道。
威远侯府可跟寻常有名无分的爵府不同,这里可是有重兵把守。白日里白泽见过丁向中一面,此人的修为他是看不出,少说也有至尊境。
余幼薇不压制修为还好,没准还能和侯府斗上一斗。可如今两人的修为都是紫府期,别说偷人,一旦被发现,自身都难保。
“逗你玩的。”余幼薇呵呵一笑,凑近白泽,“只是去看看,去不去?”
白泽明显不信余幼薇的鬼话。
这女人从第一次见面时就让人摸不清路数。可要说胆子大,白泽是肯定信余幼薇真敢去把丁向中的宝贝鲛人给偷走。
从相识到现在,白泽就没见余幼薇怕过什么。
“只是看看?”白泽笑道。
“不然呢?”余幼薇说道,“传言鲛人无论雌雄,都是美艳无双。我要是真偷出来了,万一公子喜新厌旧怎么办?”
“有你就够了。”白泽伸手摸了摸余幼薇垂落在耳边的青丝。
余幼薇看着眼前的少年,不觉有些娇羞。
白泽收拾一番,将双剑收入棋子,跟着余幼薇翻窗而出,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当中。
两人锦衣夜行,不避风雨,很快摸到一处阁楼。
阁楼众多守卫,昼夜不休,把守各处,俨然是里面藏着对丁向中来说十分重要的物什。
“就是这里?”白泽传音问道。
“嗯。”余幼薇也谨慎起来,观察情况,回道,“据说鲛人就藏在这里。”
夜已经很深了,守备的士卒皆有疲惫之色,正是潜入的绝佳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