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问捡起酒杯,说道:“老白,你行啊!什么时候得手的,我是不是该喝喜酒了?不是,你把余姑娘整剑里,玩挺花啊!”
余姑娘?
鳄侃竖起耳朵。
怎么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呢?
应该不是他想的那个余姑娘吧……
彼时他明明亲眼所见,圣女飞走了。而且她已塑造真龙之身,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真君逮起来封印到剑里?
“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别硬吐了。”
白泽呛了一句,说道:“那是她的一道化身,全无修为,放出来做什么,找死吗?”
鳄侃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难不成,真是那位?
那老鳄激动得面色涨红,如此一来,两人一结合,岂不是能进一步纯化血脉,有希望造出一条龙王幼崽来?
鳞族这是要直接起飞啊!
鳄侃傻笑起来,忽然想起什么,脸色古怪,心道:妈的,不行,还是找个机会把殷文鼎干死吧。
这小子不怀好意,老是想着当圣女的好大儿,这事儿铁定是不能让真君知道,是得找个机会把他弄死!
皇甫嵩呢?
妈的!
这小子有点难搞,打不过,得找个机会引几个正道巨擘联手把他干死。
鳄侃摸着下巴,开始谋划他的“大计”。
白泽看鳄侃的脸色变来变去,不知那老鳄在想些什么,只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禽兽不如啊!”
苏问看向鳄侃,指着白泽说道:“鳄兄,你看看这,成何体统!简直有辱斯文!”
“啊?”
鳄侃突然被点名,愣了一下,一边倒酒,一边乐呵呵道:“我老鳄觉得挺好!这修道之人嘛,也不是说非得搞那一套。搞这一套也没什么,你说是不是,苏公子?”
“什么这一套那一套的?”
苏问被鳄侃绕得发懵,满饮杯中酒,说道:“不是,我说老鳄,你在说什么?”
“嗨,就是这什么,和那什么嘛!”
“……”
苏问被那老鳄整得无语,白泽自顾自饮酒,青舟直往风雪深处走。
船舱当中,三人推杯换盏。苏问讲了自昆仑秘境出来之后的遭遇,白泽也避重就轻,与他交谈了这几年的经历。
鳄尊者听来听去,终归是觉得无趣,只管自顾自喝酒。
船舱当中,那白发剑客忽然问道:“鳄侃,余幼薇往昆仑秘境去过几次?”